“它知道。”他话未说完,就被叶昭打断,他看到又有缕雾钻进来,恰巧从两人之间穿过,倒是没擦伤谁。
“媳妇儿,不能盲目崇拜。”聂仁衍闲着那只手把拽过叶昭,带着他避让开缕从他身后钻进来白雾,那白雾堪堪从他腰后擦过,只蹭到点衣服边。他把叶昭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要崇拜也只能崇拜老子!摸到没?老子胸肌饱满坚实怀抱欢迎你投送!”
叶昭:“…………………………”他有些无语地看着聂仁衍,心道:这货什时候才能正常点?“不是盲目崇拜,而是越靠近昆仑,越有种很……怪感觉,尤其是想到白泽,潜意识里好像觉得它定有——”
话刚说半,他突然顿住,注意力被另
顶着张变形脸,眼神淡定中隐隐含着股子悲壮:“……………………………………”
不过他不是最惨,最惨是被他们骑着石榴。它直十分珍视自己这身光亮华丽火红色羽毛,引以为傲,但是现在看这风架势,不止要把它尖利鸟喙给刮秃,简直想把它浑身都刮秃。他们这路下来,除在空中留下虚影,就是飘飘落落红色鸟毛,每掉几根,石榴就想揪把大师头发以求心理安慰……
昆仑山距离他们先前所在省市路途相当遥远,即便是走直线也得很久,但是对叶昭和聂仁衍来说,也不过就是几十分钟功夫。
不过,这短短几十分钟里,可以发生变数却不少。其中最让他们忧心头疼,还是这要命雾。
这东西可以说是整个城市、国家、乃至世界崩溃起点,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会是终点——
先前各处还未全散开雾团此时已经全都没,整个世界重新陷入在越来越浓白色粘稠中,所有古兽草木对雾特殊吸引力几乎消失殆尽,这片被大家猜测为过于浓郁灵气雾,终于还是回到它刚开始出现时状态——无差别攻击,遇到什腐蚀什!
叶昭和聂仁衍边继续全速朝昆仑山疾行,边皱着眉头,就在刚才,重新变得均匀白雾有几缕穿过叶昭裹在最外层硕大水球,其中有极细丝雾气穿过里面聂仁衍裹着黑色烟雾,在他们未曾注意时候,刮过聂仁衍脸侧,留下道血印。
“嘶——”聂仁衍皱着眉,手指按按脸上那道正在愈合血印,对叶昭道:“这雾钻来游去累不累啊它。”
“它如果自己知道适可而止话,还用们来昆仑?”叶昭用指尖帮他把脸上滚下粒血珠抹掉,便把视线收回去,继续仔细地扫视着每个角落,以免再有雾泄露进来而没被他们注意。
聂仁衍“啧”声:“如果白泽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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