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看他眼,哭得更凶,居然没有乖乖过来。
李言越发觉得心疼,走到榻边柔声哄道:"没事澜儿,父皇在这儿呢。"
李澜并紧双腿,缩得更里面,抽抽搭搭地说:"她、她说陪澜儿玩……她脱澜儿裤子……呜呜呜……澜儿尿裤子,父皇别嫌弃澜儿啊……"
李言闻言先是怒上眉山,又莞尔失笑。
最后转过头,十分嘲讽地看眼那边女人们。
主,执掌凤印,听说出这样骇人听闻丑事,不得不前来看看。"
李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皇后,德妃像是找到主心骨,趴着去抱皇后腿:"皇后殿下明鉴啊,这可怜侄女儿——"
李言低低地笑声:"你是该来。"
皇帝这句话虽然带着笑,但语气叫所有听到人都觉得不寒而栗。李言向前走步,低下头认真地看着皇后眼睛,他眼神有时候比刀头舔血将军还可怕,看得皇后几乎要发抖。
李言慢条斯理地抬手指着那个还在啼哭少女,问皇后:"朕把凤印交给你,让你执掌后宫,你就是这样回报朕?"
"这样不知羞耻下贱*妇,你也给朕放进宫里来?!"
李言句话就把这件事定性。
皇后愣住,德妃愣住,就连那少女都忘啼哭。
时间偏殿里都安静下来,只有李澜还在抽噎。
李言转过身不再看她们,向着抽噎不停地李澜说:"澜儿别怕,没事,来父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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