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困:“……”每次在电视和小说里看大类似的话,就有种不好的预感=_=因为那些人往往都干了不止一件……
几人正聊着,隔壁那家骨汤麻辣烫的店主终于从前面的居民区里晃过来了,他大约被惨淡的生意磨掉了所有的积极性,这一溜排的店面都在八点之前就开了门,只有他拖到了快九点,才过来。
“这家店也真够倒霉的。”老太太看了眼,颇为同情地道。“恰好碰到了张福权。”
“啊?”苏困一直没闹懂这家店生意一直这么惨淡的原因,这会儿听老太太这么一说,怎么好像跟张福权有关?
跟着一起处理过张福权房子的顾琰,偏头,冲苏困道:“张福权房里那个阵除了逆转他妻子的命格,还吸福吸财,只是方法卑劣。这家店面正好在他那阵的圈子里,所有的福财都被吸到了张福权这边。”
喜欢啄师、师父你的屁股。”小徒弟说完,摸了把肚子,继续埋头叼起吸管喝奶茶。这个店的奶茶量也忒大了点,喝得他都想跑厕所了。
大师:“……”老夫当初一定是被石榴吃了脑子,才捡了这么个糟心徒弟回来。
一旁听着的苏困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于是看向大师,好奇道:“我以为清理门户都是电视和小说里的情节,原来现实中真的有?”
“嗯。”大师收起了之前有些不太正经的样子,难得严肃着脸道:“之前张福权屋里布的那个阵,就是清元干的。要不是老夫去楼上清理那个房间,还不知道他回来了。”
“啥?!就是他啊!”苏困想到之前在餐厅碰到张福权的那次,和他一起吃饭的那个古怪男人,应该就是大师嘴里的那个“清元”了。“不过,什么叫回来了?难道在这之前你们师门的人都不在一起的吗?”
“原来是这样……”苏困想了想又
大师摇了摇头,道:“他二十来年前就被赶出去了,师父让他反省个几年,想清楚了再回来,谁知到一走就没了音讯,再回来就弄了这么一出。”
苏困抽了抽嘴角:“原来是累犯。”
“也不是……”大师顿了顿,撇开目光,没再看着苏困,然后有些含糊地道,“当初那事情他本意不坏,只是方法错了,乱了原则。你知道的,有时候普通人可以偶尔不讲原则,胡来一下,可能引起的乱子也不会多大。但是有些特殊技艺的人,却需要比常人更守原则一些。因为他们会的那些技艺,一旦乱来,引起的影响会很糟,往往都是难以挽回的。”
苏困点点头:“可以理解,本领越大的人担的责任也就越多,也就更加需要自我约束。”
大师“嗯”了一声,也就没再开口,垂着双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之后,苏困似乎听到他很轻地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但愿这回他就干了这么一件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