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孙瑞走路挺胸阔步,大有“不为五斗米折腰”架势;怎到德国脊梁就突然弯?
孙瑞今年五十余岁,当年他上学时候,国人英语普遍都不好,以至于这多年过去,他英文水平只停留在看和写上。说话水平还不如普通本科生。
但是显然,周围人听懂他带口音解释。
“所以这是个误会?”有人脸懵逼地询问。
“你看乔论文吗?上面怎说?”
如果这是数学家大会,那他只需要亮出自己名字就行。反正今年数学界,他应该是最亮颗星,无人不晓地那种。
“教授?副教授?科研员?”安维萨迟疑片刻,笑着询问。
乔御并没有回答。
因为此时,个人影冒冒失失地挤进人流中,冲到两个人面前。
孙瑞手里捏着本论文册,来势汹汹,脸上因为奔跑都出现层薄汗。
安维萨用冷酷目光打量着面前年轻人。
他见过很许多年轻学者,有人内敛,有人自负,有人固执,但这些年轻人不管背后怎想,在面对自己时总是恭敬而谦卑。
唯独乔御。
对方盯着他时候,竟然让安维萨有种自己是在被审判错觉。
安维萨笑道:“米歇尔,你又在打趣。还以为这是你和开个玩笑。没想到竟然是这位来自东方年轻人跟开玩笑吗?”
“噢,说实话,有些看不明白他写什。”
“明白,就是那种特别,隐约有种懂,但是又没
他扶正自己眼镜框,怒道:“乔御!你在搞什名堂!”
说完,用手重重朝地上点:“丢人都丢到国外。你个生物专业本科生,瞎掺和什!”
孙教授自认为是受过高等教育人,说不出什重话,再加上这里有大新闻,周围满是看热闹学者和媒体,他更不能说脏话损害华国国际形象。
说完,也不等乔御反应,孙瑞立刻转身,鞠躬对安维萨赔礼道歉:“教授,这都是误会。这是们燕京大学学生,是燕京大学生物系教授,从事心肌干细胞研究工作,之前他也在实验室工作,因为不满任务分配所以对和研究有意见。小孩年轻气盛不懂事,给您添麻烦。”
乔御觉得挺有意思。
“不是开玩笑。”米歇尔显得格外固执。
“好吧。”安维萨耸耸肩,朝乔御伸出手,“你好,是哈佛终身教授、米国再生医学研究中心主任,国立卫生研究所副所长,皮埃罗·安维萨。”
这长串名头,既是示威,也是在提醒周围人自己身份。
他们信任未必给安维萨教授,但是愿意给哈佛、给联邦卫生院。
相比之下,乔御介绍显得十分寒酸:“燕京大学,乔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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