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说正事还是开玩笑
时候，乔御表情都没什
变化。
以至于王小明和他对视
分钟，才确定对方说是真心话。
几分钟后，李华和王小明表情梦幻，同手同脚地走掉
。
说完，乔御又花二十分钟，理个大概提纲：“拿去照着写吧。”
李华道：“好。什时候要？”
“这周。”
王小明小声询问：“能问问整理这个干嘛？”
“申请经费。”
。时之间，有些研究甚至找不到有什用处。
实验室成果，在5年、10年、乃至30年后，才能应用到生产实践中，是常有事情。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基础设施跟不上，实验室理论成果再好，也没办法变现。
你能保证实验室里，发现“反义寡核苷酸降解靶标后能调节基因表达或改变pre-mRNA剪接”这种事，在当今社会定比天桥底下10块钱瓶“毒蟑螂药”有用吗？
……
不过喻寒溪转念想，揣测乔御能不能要到钱，其实很没有必要。
提钱，王小明可就不困。
不需要担心科研经费烧完日子，真太爽。
现在他在实验室，都是带两层腈纶手套……当然，这主要是因为有些材料具有定毒性。
“这次要多少？”
“十个亿。”乔御回答，补充个字，“吧。”
反正他就是个临时工，时间到就要回去。如果没钱，没办法进行下步实验；在实验室用蒸馏水煮奶茶，对他来说，也是没有关系。
*
科研狗李华，在实验室打三个月工，终于接收到来自老板新任务。
和他起，还有前辈王小明同志。
乔御丢给他们堆资料：“这是
给《细胞·遗传》撰写综述。这是过去三个月基因实验室论文。这是几位教授那里总结材料。你把这些整理下，中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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