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业主群内不可避免地提起
这件事。
物业当即出来解释：“
问过，昨天晚上有贼想入室行窃。然后守门
士兵情急之下开枪示警。没事。小偷已经被送到警察局。”
陆言看眼，就放下手机。
他准备洗个苹果当早餐，压压惊。
就在陆言手碰到水龙
第二天早上，陆言站在窗户边，照例看向户外。他卧室窗户正对着小区大门，视野很好。
辆军用武装车停在大门口，随后走下几名持枪军官。
不知道多少人从各个驻地调往K市，来处理这场突发事件。
不仅小区大门封死，就连单元门也上锁。每天，只有送菜时候，才会打开片刻。
不少住户人心惶惶，却无可奈何。
至少，污染病治理已经不属于医学范畴。
这种有着颠覆世界污染病，在大多数人认知里，还只是和流感、艾滋样，有些麻烦传染病。开始，研究所也是这
认为。
大家都乐观相信，人类会像攻克天花样，攻克污染病。
只有陆言，看着屏幕上消息，面色沉重。他想起昨天手术看见鱼卵。
林司南说不会二次污染，但李瑞却开始畸变。
瘟疫。
开始，大家还有些惶恐。毕竟谁也不想变成怪物。但最近两三年，每天都有污染病报道，人们也逐渐意识到这种病并非药石无医。反倒是减少恐惧。
只是他们从没想到，有天污染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小区群内，物业出来表态：“业主们请放心。们已经接到通知。虽然不能出门，但物业依然为业主们服务。有需要采购生活必需品，也可以列清单交给。们定可以共渡难关！”
而陆言同事群里，群医生围绕着这次污染病也是议论不休。
封城第二天夜晚，陆言正在睡觉，骤然听见远处声枪响。
小区里停着电瓶车“呜呜呜”地叫着。
陆言起床，小心地把窗帘拉开条缝，看向窗外。
片刻后，他看见个熟悉方型金属块，被人从小区里抬出去。
当初送到医院那个病人，也用同款金属舱。
早上，他打电话给胡主任。主任告诉他，自己已经在回老家飞机上。
主任并没有出现被污染症状。
手术中，只有李瑞接触到刺破鱼卵。
体液……传播吗？
这次封锁格外严苛。
“污染病不在传统医疗体系里。咱们医生会被征用吗？”
“哎，有个病人马上做肿瘤切除手术。现在不能出门，也不能去医院。这可怎办？”
“为什连医生也要居家隔离？！”
虽然污染病常有报道，也有医生对此感到好奇。
但……他们只是因为职业原因，知道只是比普通人多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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