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谨慎地打量起周围，没有窗户。进出口只有门。
林司南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你不用太
[另外，
说过
，污染物进化，可比天启者快多
。如今已经有不少接近“神”存在，虽然在研究所档案里，他们统
叫做“S级污染物”。]
……
……
陆言伤口进行简单清洗，他洗完澡，又吹个头发。
工作人员引着他到办公室。
[唔，好消息是，虽然你暂时没有觉醒第二个天赋，但是他们把你误以为是治愈系天启者。关于治愈系资料，因为案例太少，这些人掌握也不多。]
陆言正在冲澡。
因为停水，他洗澡水都是过滤雨水，然后烧开再洗，已经好久没有这
奢侈过。
他问：“你直不让接触防治中心，并且十分忌惮研究所。是有什原因吗？”
他倒是不担心这里有监控。因为和系统对话全都是在脑内进行。
畜无害笑容。
就是露出来獠牙过于尖锐，看起来比污染物也不逞多让。
但在陆言脑海里，系统给出更详细信息。
[白秋实，29岁，身高172，因此穿6增高……噢，这不重要。]
[灵力阈值8700，病变度42。]
林司南起身迎接，拉开椅子，笑容亲切：“陆医生，没想到们又见面。”
会议桌最前方，白秋实脚搭在木桌上，懒洋洋道：“你不要和他套近乎，人是救。”
“你情绪不稳定，你先出去。”林司南指指大门。
“站在你面前是特别行动部副部长，第二组总负责人。你这是和上司说话语气吗？”白秋实怒。
林司南不是很想理他。
系统沉默片刻，回答：[天启者并不是只能拥有种天赋。除自身觉醒，也能从外界获得。]
[为人类未来，他们会进行些复杂手术，把剥夺给更合适人。]
[但这种剥夺会对你大脑产生不可逆损伤，比如智障、脑萎缩、脑死亡。而且被剥夺过程中，也需要母体全程清醒。]
[研究所内部并非铁板块，有人是为崇高理想，有人只是把污染病当做块垫脚石。里面非人性实验从来不少。]
[你以为污染病是最近十几年才有，其实上世纪开始，已经有先例。后来陆陆续续有人觉醒。总有些愚蠢普通人以为自己能控制天启者……]
[拥有天赋：壁垒，瞬移，重压。]
陆言短暂地和他握下手：“陆言。”
K市，污染病防治中心。
污染病爆发第二天，陆言就想过往这里打电话，被系统阻止。没想到磕磕绊绊20天后，反倒是主动来到这里。
污染中心特地给他安排个小房间，用于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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