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金色
眼眸依然清澈，好像和19岁时候重叠
。
19岁唐寻安，已经接受过
百多次融合改造手术。陆言看见他时候，惨兮兮，像是垃圾箱里受尽虐待小猫。
但陆言从未问过他有没有后悔，唐寻安大概率也是不会后悔。
陆言想想，决定岔开这个话题。
他上前步，握住唐寻安手背，道：“低头，
有话想问你。”
中级职工前十名，每年都有次免费手术机会，如今陆言排第，其实可以等年底清算后，自己去联系。
陆言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道：“不用。”
唐寻安道：“纪所长是乔教授学生学生，自己也有基因融合天赋。失败率很低。而且就算失败，也只是没有完成对污染物意识剥夺，影响不大。”
他以为，陆言是在担心手术效果。
唐寻安自己就是融合手术结果，是人类科技和自然进化共同打造出杰作。
这次是移动靶，模拟人形污染物，子弹正中眉心。
唐寻安却隐约有些担心：“是融合污染物吗？这种自主意识太高融合污染体，危险性很强。最好想办法去除自主意识。”
唐寻安龙翼、龙尾，也是融合污染物种。但是不同是，植入时已经去除本体自主意识。纵然如此，依然给他带来许多副作用。譬如更频繁天赋使用后遗症、
更高病变值。
而像陆言这种，拥有自主意识融合污染物，显然更加危险。
唐寻安愣，微微弯腰。
陆言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想知道，你把喻知知藏到未来哪天。”
说完，陆言定定看向唐寻安眼睛。
这是那次在
他和研究所存在时间几乎样长，亲眼见证数次更迭。里面当然有些失败实验，但整体都是在引导人类走向更好方向。
换句话说，他并不清楚第研究所已经偏离建立初衷。
以至于陆言对所有和人体、医学有关研究所，都产生排斥心理。他虽然是医生，却格外讨厌自己躺上手术台。
[有部分消息，是其他人故意瞒着他。他们不希望唐寻安信仰产生动摇。]
陆言对上唐寻安眼睛。
早些年，也有人尝试。很多天启者因此获得更强大战斗力，但在后期无例外，遭受到体内移植污染物反噬。
他和系统给出相同建议。系统是开挂知道；唐寻安利用是自己经验。
不同是，系统只是在陆言脑子里说说，然而唐寻安当着王鱼面说。
好大儿因为愤怒而膨胀起来，舌头上长着尖牙更加骇人，看上去很想和唐寻安打架，被陆言强制收回去。
唐寻安放下枪，认真道：“可以帮你联系第三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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