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记得被妈妈牵着手感觉,也记得妈妈给他吹头发感觉。和现在如出辙。
于是,它像是小奶猫
他情绪向寡淡,只是在这刻,看着泣不成声小兔子,突然升起股奇怪情绪。
这种情绪,是冲着把小兔子变成玩偶污染物来。
他觉得自己胸口堵得慌,很不舒服。
系统发出低沉笑声:[感觉到吗,这就是愤怒和仇恨。人类最极端,也最冲动情绪。也是支撑着许多天启者,和污染物不死不休动力。]
陆言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把兔子裹成个卷。
被摁着肚子搓澡时候,小兔子没忍住,从嘴里吐出半截属于人类指骨。
陆言盯着那截白骨,停下手里动作。
兔子屠夫连忙用软乎乎手抓住骨头,口吞下去。
它看眼陆言表情,小心翼翼道:“妈妈,这个是兔兔在地上,捡。”
“兔兔没有杀过猪猪,猪猪那可爱。但是,不吃猪猪会饿。好饿好饿,兔兔饿得受不。”
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当对方红彤彤眼睛望过来时,陆言还是从中读出委屈巴巴情绪。
[你接触过雁北。雁北身上有李萍味道,李萍是它妈妈。顺带提,为照顾雁北,李萍也到X市。]
[尽管你身上李萍气息淡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兔子屠夫而言,这是它19年来,第次闻到记忆里味道。熟悉,属于妈妈气息。]
兔子被拎着耳朵,其实是很疼。好在兔子屠夫只是个玩偶,没有痛觉。
但陆言沉默片刻,依然把动作从拎耳朵,改成拎脖子。
他找到针线,坐在餐桌前,给小兔子缝好伤口。
作为医生,这对陆言不算难事。
在缝好肚子后,陆言拿出吹风机,进行人工烘干。
在暖洋洋风下,小兔子抽抽搭搭趴在桌子上,睡着。
污染物是不会做梦。小兔子大概也不会梦到和妈妈相处岁月。
“妈妈不喜欢,以后,都不吃。”
说着,兔子屠夫拔.出背后剪刀,切开肚子上缝纫线。
白花花棉絮掉出来,沾着点早就干涸血迹。里面混着些消化大半骨头,还有头发、眼球。
小兔子哭着说:“妈妈不要把兔兔忘在游乐园,想和妈妈回家……兔兔好疼。”
在大多时候,陆言对污染物态度,都可有可无。
屠夫们都不爱洗澡,小兔子也样。身上毛发很脏,血块都凝固成结。
陆言用指纹锁,打开房门。
他把兔子摁在洗手池里,用沐浴露洗半天,但这只玩偶兔看上去依然脏兮兮。
陆言思考片刻,把沐浴露换成洗衣粉。
这次,小兔子终于洗干净。原来不是黑毛,是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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