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长夜闷闷地笑出声：“是吗，那要怎
做？”
司辰：“
会在你
后脑勺开个洞，然后让小渊进去。小渊会吃掉你脑子里蛊虫。”
东方长夜下意识去寻找自己刀。毫无疑问，这是戒备表现。
几年卧底生涯确改变
他不少。
开始，疯疯癫癫性格只是伪装出来面具，用于和过去区分。
然而现在，这张面具已经摘不下来。
再怎装，他也回不到当年。他杀过不少人，手里不干净，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冤魂在他耳边哀切哭声。
他坐在沙发上，像是第次认识司辰样打量着他。
尽管是逢场作戏，但东方长夜确是司辰正儿八经确认过关系男朋友。
甚至因为对方看得太紧，司辰直接失去在军训期间骑驴找马机会。
但不可否认，那段日子，东方长夜鞍前马后，为他提供很多帮助。
司辰不认为，滴水之恩需要涌泉相报。不过东方长夜这模样看着也怪可怜，能帮把是把。
在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吗？”
东方长夜沉默片刻，弯腰捡起水杯，坐在边沙发上。
东方长夜喝热水，感觉像是醒酒：“明白。”
还没来得及说话司辰：“……？”
“那就是找分尸？”东方长夜自顾自地分析，“毕竟是季家嫡系，听说他们家有什技术，可以直接把死之前画面传送回主系统。没事，你把这人交给，带回去剁碎丢掉。交给老公就行，杀人越货这种事熟。”
司辰也样。
他永远也不可能告诉东方长夜，18岁时候自己真有认真考虑过要不要和他结婚。
多亏东方长夜自己不争气，半路不见。
当豪门赘婿可没现在当进化者有趣。
司辰还是更喜欢这种自己把握命运感觉。
最主要是，长生渊是真饿。天辉智械提供食物虽然是高维生物，但份量很难满足长生渊生理需求。
虚弱状态长生渊，已经把自己饥饿感觉共享给司辰。
司辰觉得，再饿几天，他能直接丧心病狂到抱着人啃。楚玲珑那小姑娘闻起来还挺好吃。
“这和生物进化特性有关。”司辰摘下手套，让长生渊从手背缝隙里探出身体，两条细小而纤长漆黑触手钻出来，像水母在海底蔓延开半透明触须，“能感知到附近‘食物’。其中个就在你脑海里。如果没猜错，控制你不是芯片，而是类似编号314高维生物。”
高维生物314，子母蚕，来自苗疆文明，是种蛊虫。
司辰面无表情地回答：“也不是。”
“那是什？”
司辰道：“有办法取出你脑子里芯片。”
“哈？”
东方长夜表情微微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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