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与对立统有关辩证法雏形——“物两体……此天之所参。”
虽然张载言论可谓是佶屈聱牙,不似后世说得那般简单明晰,可韩冈并不会因此而轻忽视之。因为张载气学理论,跟韩冈所秉持哲学理论有许多共通之处。只要换个说法,甚至可以把原子论、元素论、辩证法等后世自然科学理论改头换面融合进去。而且这些属于自然哲学范畴理论,是经过千百年无数人验证,其严谨性远高于气学理论,又能通过实验加以验证——也即是符合儒家格物致知教导。
将后世自然科学理论打包成气学,是个很有趣想法,韩冈觉得其中很有成功可能。旦成功,不但张载留名青史不将仅仅是简单四句豪言,他气学理论同样将会流传后世。而韩冈梦寐已久权力和地位也将会随之而来。
韩冈这几天闲暇之余便是设定计划表,给自己划定时限,打算花上半年时间,将这包容在气学中新理论编写出来。对于创造个新理论来说,这个时间不算长,可以说是很短,但对韩冈已经足够。因为他打算并不是创造门学术取代气学,而是用自己已经明理论去弥补气学不足。同时还要留着进步空间,以供日后逐渐改进。
超前时代半步是天才,超前步,那就是疯子。韩冈没有挑战整个社会狂妄,他不是堂吉诃德。他目标是能保护自己和家人权位,仅此而已,并不贪心。唯有这点,他不会为任何事所动摇。
个能自圆其说系统,要按步骤慢慢来,不可能蹴而就。同时,这也是给自己逐步提升名望机会。同时逐渐提升名望,便能给自己带来自己想要权位。权位提升又能反过来推动学说推广。学术和权位,两者是互相促进。没有权势辅助,门学说想要散布开去,都是要几十年上百年工夫。
韩冈对历史不甚解,但也知道理学在历史上地位。作为理学始祖程颢、程颐,却正是自己老师表侄——去年自家还见过程颐面,那是个用严肃死板包装起来让人生厌中年人,挑剔苛刻目光,让每个张载学生都战战兢兢,唯恐哪处失礼丢老师颜面——可就算到南宋朱熹那里,理学也没能家独大,甚至还因政治原因被禁止过。
只恨自己当年在火车上闲来无事翻看朱熹传记,并没有深入去解其中细节,见到关于理学章节便跳过去,反而对朱熹收尼姑、扒儿媳八卦关注甚多。这就叫有钱难买早知道,韩冈现在可谓是悔不当初。
静下心来,韩冈埋首伏案,细心钻研。等到他稍有成果,书信往来也好,直接去见面也好,新理论只要能引起张载兴趣。自己在关中士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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