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舜臣押着陈刘二人回到外院中,陈举众家眷哭哭啼啼地被赶过来,都用绳子绑成串,谁也逃脱不。另边,陈家数十名仆役和婢女被圈在边,也都是哭丧着脸,小声抽泣着。
唯有名身着白衣秀色侍女,怀里搂着个小女孩,宁宁定定地站在角落里。王舜臣多看她眼,却见她双眼睛只死死地盯着陈举,头发上,朵白花在寒风中晃着。
斤门板向后倒去,扑起满地灰尘,将几个家丁压在下面。
个粗豪雄壮声音随即在前院响起:“洒家奉经略相公之命,捉拿西贼*细陈举、刘显,及二人亲族、党羽。凡有妄动者,例格杀勿论!各自细细搜检,莫走陈、刘二贼!”
管家面色如土,舌头忽然间也不打结:“门外是王舜臣带着兵给围上!”
半刻钟后,陈家宅院中,各处仍有着搜捕喧嚣,但王舜臣已经站在书房中,俯视着脚下。在他身前,两名被指名要缉捕罪魁陈举和刘显捆得如粽子般,被强按在地上,等待王舜臣发落。
陈举和刘显贯是衣冠楚楚士绅模样,但如今,两人衣服被扯破,头发披散着,脸上更是有着擒拿时留下青紫伤痕。
刘显面色狰狞,过往刻意表现出来雍容气度全不见踪影,他在地上用力挣扎着抬起头:“王舜臣,你别得意!等们出来,有你哭时候!”
“出来?是再投胎吗?”王舜臣自眼底瞥着他,冷笑着:“爷爷就等你十八年!”
脚踢开刘显,他又在陈举身边蹲下,低头狞笑道:“你不是要杀三哥吗?怎样?现在是谁杀谁?”
陈举脸色苍白,三代人建立基业被个身份卑微穷措大脚踢垮,而陈举自信,也随之东流,唯记得是要给陈家留个香火,“王将军……”他向王舜臣脚边挪挪,仰起脸上挤出个谄媚笑容:“只要王将军你肯放人带个口信去凤翔给小人儿子,给陈家留条生路,小人愿把家里旧日藏窑金都献给将军,足足万贯!”
“呸!”王舜臣口浓痰吐在他脸上,“这时候倒肯服软?!过去害人时候,怎不见你饶人条生路!想想你家三代害多少人?积多少阴德?!实话告诉你,去追捕你家两个儿子人早走,追不回来!走,带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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