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猴子晃过来,也挤到三个八卦党中间:“多少闲得没事干官人都听说,不少人都佩服她贞烈,谱诗词都有。若是高密侯敢害小周娘子,肯定有人会出头。”
麻老五感叹着:“宗室都看不上眼,这小周娘子眼界还真高。”
“那要看什宗室。高密侯下辈就已经出五服,王丞相前年定宗子法,出五服后就不算宗室,不赐名,不封官,除姓赵以外,就是平头百姓。这样宗室谁看得上眼?”
“话说回来,别不论,王相公在宗室上真做件好事。俺听俺那在三司衙门做事小舅子岳父姨侄说,熙宁元年,在京三千宗室给俸,个月就要七万贯,两千多官人,就只要三万贯,而二十万京营,则是十万贯。想想吧,不做事干拿俸。”李大镜口气说不出羡慕。
“说得是啊。”“说得正是。”“宗室确拿得实在太多。”
司难道还有第二个小周娘子?”
“快点送,别忘。”丢下这句话,小女孩儿向街边招招手,个看起来就是沉默寡言大汉赶辆车过来。小女孩儿跳上车,声鞭花响过,马车转眼就去得远。
胭脂铺掌柜看着车马走远,隔壁家卖镜子老板凑过来,冲着远去马车扬扬下巴,“张二哥,方才说小周娘子,是不是亮出匕首,把高密侯吓跑那个小周娘子?”
“多半便是。”胭脂铺张掌柜点着头,“李大镜你还没听说啊,高密侯强要梳拢小周娘子,想不到人家小娘子性子烈,把匕首亮,说要是强来那就命换命,下就把高密侯给吓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从教坊司娘子们嘴里传扬开来,据说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到高密侯出来。”
“高密侯就没有想着报复?”胭脂铺旁边绸缎铺掌柜也凑过来。
听李大镜这番话,虽然都不是第次听说这几个数字,但依然让
挤过来绸缎铺掌柜脸上都是颗颗麻子,仿佛洒满胡麻烧饼。他也是在这条街上做买卖,在家中排行第五,本来外号麻皮老五,但叫着叫着就变成麻老五。现在外人都以为他姓麻,倒没几个知道他真姓名。
“他有那个脸吗?教坊司中人按律是不陪夜。”张掌柜嘲笑着。
李大镜也说道:“强要官妓陪夜,这件事若是闹将出去,高密侯肯定要去大宗正寺走圈。”
“何况这事都传遍京中,高密侯也没那个胆子敢下手。”
三人背后传来道沙哑粗糙声音。张掌柜等人回头看,却见是个跟腌制过萝卜样缩水瘦汉。是常年在这条街上打晃泼皮,不过这泼皮跟街上做买卖生意人井水不犯河水,两边倒是能谈得来。“原来是高猴子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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