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暄：“……
。”
乌行雪轻轻“啊”
声，倒是能理解。他是点召成仙
，不归灵台十二仙管。又主掌刑赦，跟人间百姓也不相干，例外很正常。
他没多问，只道：“那这童子童女像上留供印是为什
？这墓穴沉于地底，
萧复暄：“收香火供奉用。”
乌行雪笑：“上仙，你看听懂吗？”
萧复暄：“……”
他可能极少给人详细解释这些细枝末节东西，被乌行雪笑看着，默然片刻再度开口：“以往仙都众仙，为能收到人间各个仙庙香火供奉，会在神像上留个供印。”
乌行雪想起他之前所说云骇，最后就是因为没有分毫香火才被废仙位，打回人间。
乌行雪跟着看过去，就见那个装过高娥童女像里，到处都是抓挠血印。
他盯着血印看会儿，忽然觉察出不对劲。
高娥他们凶化之后，那指甲尖利如刀，几乎削铁如泥，落在石壁上都是沟壑，却抓不碎这陶制童子童女像？只抓得里面片狼藉？
况且，这些百姓出事也就是最近事，但这童子童女像，看起来有些年头，说不定跟墓穴里神像差不多时间。
那在这些百姓贴生灵符之前，这些童子童女像摆在墓穴里是做什？
……”这下连医梧生都不好答。
“没用。”萧复暄嗓音忽然响起来。
乌行雪转头看向他，就见他手指间夹着童子童女像上贴生灵符，道：“这符民间不多见，仙都却遍地都是。”
言下之意很明显，哪个仙都里来神仙会用这玩意儿复活自己？
“那会不会就是某个民间人不懂，搞这出？”小弟子们猜测。
“这说来，香火供奉之于所有神仙来说，就好比食物之于百姓。没就活不成？”乌行雪道。
萧复暄纠正道：“几近所有。”
乌行雪：“有例外？”
萧复暄：“嗯。”
乌行雪：“譬如？”
萧复暄忽然剑尖挑，碎片落进他手里。
乌行雪跟着看眼，就见碎片上，纵横交错抓挠血印之下，似乎还有个小小印记，但因为破坏殆尽，根本看不清。
“这是？”乌行雪问句。
“看不清。”萧复暄顿下，道：“多半是供印。”
“供印？”乌行雪自然没听说过，又问：“何用？”
萧复暄动下唇，还没出声，小弟子们又连连摇头，自己否认：“不不不，不会，哪个民间不懂事人会来大悲谷这种邪门地方乱布阵，疯。”
“那这生灵符粘来干嘛？”
“是啊，这符咱们轻轻揭就掉，那些童子童女像也碎好几个……”
他们咕哝着。
说到碎，乌行雪看见萧复暄轻蹙下眉，又用剑尖拨几下地上碎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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