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叫做殊兰是个高挑女子,腰间挂着双剑,侧脸十分妍丽,天生副笑唇。但她说话却并不带分毫笑意:“错不,若不是这家店,也没必要劳您来趟。”
这女子名字说出来时,医梧生微微有些讶异。
宁怀衫瞥他眼:“怎?认识啊?”
医梧生道:“那是……封家上任家主,封殊兰。当然,她很早就不在。”
显然,眼下看来,这封殊兰在封家还不是顶头人物。应当跟幻境里其他人样,是数百年前。
医梧生摇摇头:“没见到,也找许久。原本都打算画个符寻人,被些动静打断。”
他捏着纸藏在袖间,乍听起来就像能正常说话似,与活人也无异。
那些脚步声听起来匆匆忙忙,越来越近。
宁怀衫又勾头看眼,嘀咕道:“这听着不像是逛山市……”
“是封家人。”医梧生答道,“方才就是从那边来,见到大群封家弟子,面色不虞,不知要做什。”
声,心说你怎还在呢?口残魂命比都长。
他很想把这点嗤嘲表现在脸上,偏偏喷嚏打个不停,点凶神恶煞劲都摆不出来。
医梧生见他那模样,开始掏他药囊。
宁怀衫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别,你别掏,不要!又不是病,吃哪门子药。这是被活活熏出来……”
医梧生找颗药丸出来:“门偏方杂丸数不胜数,不单单管病,熏出来也有办法止。吃就停,你试试。”
那领头男子又问:“求救符可
花家与封家世代交好,不过这些封家弟子不是他常打交道那些。应当也是这落花山市幻境中人,属于数百年前。
正说着话,群穿着统门派衣袍人便过来。
打头是个看不出年纪男子,模样倒是俊朗,只是沉着脸色显得有些老气横秋。
宁怀衫生为邪魔,对血味最是敏感。他耸着鼻尖嗅几下,看向那男子手,这才发现他握着剑手背上有几条蜿蜒血痕,似乎刚刚经历过些不甚愉快事,还受伤。
那男子抬头看向胭脂铺旁边客店,冷着脸问身边人:“殊兰,你收到求救符当真是从这里发出来?”
宁怀衫并不想试。
但他喷嚏确实越打越厉害,再这下去就要鼻涕眼泪乱飞。他个邪魔,可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他不甘不愿地拿药丸,生吞下去。
刚仰脖子,就听见前面街市片嘈杂,还有七零八落脚步声。似乎来不少人。
宁怀衫边朝那边瞥看,边问医梧生:“你见着家城主?还有方储。找他们好久,按理说不应该啊,明明咱们是前后脚进落花台。怎进幻境就被分得七零八落找不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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