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齐辰每每犯困，必定是因为下山救灾祸消耗太大，疲累至极……
而曾经龙牙根本用不着睡觉，自然也感受不到困意是怎
样……
这大概是他们头
次，在这样安逸闲散时光里，拥在起，静静地睡过去。
只是，这绝不会是唯次。
因为以后时光，还很长，很长……
布符阵那天夜里，齐辰还诧异地冲龙牙说：“你还有这个力气？”
而这天，龙牙大概就是在回答他这句话。
事实证明，发着低烧妖刀疯起来也照样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住，就算齐辰这个非普通人也被折腾得够呛。
到最后，他整个人懒懒地侧趴在枕头上，连根指头都不想再动下。
而龙牙则将他圈在手臂中，下巴抵着齐辰头顶，将他整个人包在怀里。
手，喘
两声，哑着嗓子道：“楼下茗姐——”
龙牙直接咬上他喉结，激得他身体颤：“他们在办公楼那边，况且这楼隔音不比龙槐酒店差，你就是叫出来，也没人听见……”
齐辰听他这话，从脖颈红到耳朵尖，“
……什时候……”
“嗯，你是不叫——”龙牙边掀开他被解开衬衣，边道：“只是提议下。”
“……”齐辰闭眼装聋，却又被他挑得有些耐不住，呼吸声比声急促。
整个屋内除两人渐渐平复呼吸，什声音也没有。
倒是屋外……
大概有游云飘过来挡住太阳，投射在屋内地面上光影慢慢倾斜，而后整个阴凉下来。
公寓楼下面种着枝繁叶茂两株高树，在风起时候，发出枝叶相碰沙沙轻响，躲懒鸟儿藏在枝叶中转着音地叫两声……
春困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袭上头。
“这样挺好，再喘两声。”龙牙像是要把平日被齐辰噎仇都报，趁着身下人此时根本开不口，句接句地撩着。
齐辰睁开眼看着他，大概是想瞪，可惜眼里蒙层水汽，雾蒙蒙，看得人只想作弄得再厉害些。
龙牙妖邪劲都被勾出来，侵略性骤然上层。
路攻城略地，弄得齐辰再也说不出句话，张口便是急喘……
到最后眼神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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