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随手朝地上
指：“
想着不过十八年而已，对你来说都是眨眼
事情，所以就炼
，然后把那炉子给楼下那货。”
齐辰反应下才想起来楼下四层有间屋是分给单啸，虽然他更多时候不住在这里。
“山间事情交给山魈再省事不过。”龙牙道，“也亏得早就把那炉子给他，不然三界动荡那十年，谁还记得这玩意儿！后来十八年到，都快忘这事，单啸倒是记得，给把炼炉送回来，就有这
个小东西。本来弄这个玩意儿是想送它上瞿山陪你解闷，不过那时候你已经不在，所以它就改成跟着跑。”
他说得很随意，但是齐辰听着却感概万千，忍不住把他腰圈得更紧。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伤感，龙牙就又开口：“也不知道那傀儡师还活着没，哪天要让见到他，非掀掉他头骨看看里头究竟装些什坑人玩意儿不可！那傻逼告诉傀儡跟主人心灵相通，少说也有七分相像。当时还想那
分之八十是真，最多就是有些细节不同。
“你听她咋咋呼呼胡说八道，专职给抹黑。”龙牙抽抽嘴角，半天吐出来句，但是那语气炸，听就是心里有鬼。
齐辰仰脸看着他，然后抬起条胳膊圈住他腰。
龙牙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
要是他自己不说清楚，齐辰铁定就会顺着洪茗话联想下，以齐辰那“嘴上不说心里不知道在刷什东西”性格，指不定脑补成什样子呢。
于是龙牙默默咬会儿牙，还是认命道：“那是挺早之前事情，大概就是三界动荡之前那年吧，去南边办事认识个傀儡师，他做傀儡和之前见过不大样，说是傀儡，但有思想有意识，只是比较幼龄单纯，看着像是养条小猫小狗似，会哭会笑会闹，给人做伴倒是不错。所以跟他讨教下他那种傀儡养法……”
听到“给人做伴”，齐辰就知道他是为谁问，顿时有些心绪翻腾。
“他跟说，想让傀儡认谁做主人，就取谁身上东西来做，不多，三样就成，枕上发、心头血、指尖肉。估计是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意思，当初能想出这种神经病配方也是个人才——”龙牙说着还不忘损两句。
但嘴上说着神经病，可实际上他还是照着做。
“头发当时从你那儿顺两根。”龙牙满不在意地继续说着：“看你裹个狐裘病歪歪样子，也没好意思接着取血和肉，就自己解决，反正铜皮铁骨也不怕这个。那人给个炼炉，跟说炼两个九年，第个九年到时候，要把炼炉移到山间去吸收什日月精华，第二个九年到时候就彻底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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