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确实。”
殷无书：“……”
其实也不能怪立冬哪儿哪儿都有他，毕竟领着太玄道
薪水就得干太玄道事。万
他真逛远
，出点什
事，殷无书身边连个下属都没有就不好。
尽管有殷无书在，有下属和没下属没什本质区别……
但是立冬还是觉得不能走远，所以他基本上直绕着这两人逛，保持着他们在自己视线范围以内，时不时还能偷听点儿八卦，多划算。
结果刚说完，就被趴在心口小黑猫拍拍胸腔，没忍住咳两声。
谢白：“……”真是拆台把好手。
他捏住小黑猫细细尾巴，在手指上绕圈，又拍把它圆滚滚脑袋，示意它老实点儿。
殷无书瞥眼他怀里小猫，又扫眼周围摊点，问谢白：“现在能吃正常食物吧？”
当初他给谢白估算过，每日大修不断情况下，整两百年左右应该可以慢慢扭转体质，适应正常人状态。从谢白开始炼化阴尸气大修调息到现在，早已过两百年，应该能吃正常东西。
哎……大口味果然就变，再不是几盏灯笼就能哄好。”
谢白瘫着脸走得更快，殷无书弯弯双眼，大概有那瞬间好像回到以前。他抬手习惯性地想揉把谢白头，伸出去才发现，现在谢白已经长高不少，再不是习惯那个高度能摸到。
他神色未变，又收回手，脚下略微慢些，没有立刻跟上谢白，而是落后步。
他回头朝沧海书斋方向又望眼，眼里盈着浅笑微微收，神色变得略有些复杂。
不过这只是瞬间事，眨眼之后，他目光里又重新盈些笑，转回头跟上谢白。
殷无书抬手指右边家摊位，冲谢
谢白“嗯”声。
殷无书挑眉：“那就好，刚好可以把这沿街吃食都尝遍。”
谢白：“……”
百里长大街，几乎每隔十来米就有处卖食物摊点，还不包括独楼独栋食肆……
“全都尝遍就该横尸街头老大，丢进海里都当不成浮尸，直接就沉底嘿！”立冬再次从人群里面冒头，凑到殷无书旁边说句，而后又迅速地缩回去。
心情不样，看周围场景感觉也不样。
谢白跟殷无书并肩走在这妖市长街上，周围人声笑语不断，灯火微摇，明明暗暗，摆吃食各色摊位上热气腾腾，白雾在灯火下氤氲开来，带着食物香气……
好像这长街又回到百来年前，热闹却并不算吵，饱含烟火气却并不俗。
“冷不冷？”殷无书用手背碰碰谢白脸颊，触即散，试试温度。
谢白眉眼微动，把围巾拉高些，掩住下半张脸，低声道：“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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