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窦助理。”
“房子有人接手
吗？”
“知道，车子不好买，压价正常。”
说三句话，房间突然沉默下来。
“喂，你在哭吗？”霍疏嘲笑他，“你这个连
套房都买不起
人哭
？你觉得合适吗？”
“……也行，那——”
“等会儿就去上班，你有事情赶紧去做。”霍疏打断他，“这边还有事情，先挂。”
闵灯还想说什
，电话那头已经挂断。
“请完假？”章丘斜眼看他，“这工作你赶紧给给辞，别和他搅和在起。”
闵灯蹙眉沉默着。
“……嗯？怎。”霍疏说话。
“你怎？”闵灯
“没事，刚刚手机突然掉在地上。”霍疏轻笑着说，“怎给打电话？”
“……那个。”闵灯为难看眼身边章丘。
他总觉得霍疏有些不对劲。
重新倒下。
第二天早，霍疏想着闵灯等会儿会来，强迫自己爬起来。
洗脸，刷牙，还不忘刮个胡子。
西装穿，领带打，他还是那个霍老板。
收拾好从卧室出来，被扔在沙发地毯上手机突然响起。
“行，尽快吧。”
电话挂断。
霍疏睁眼看雪白房顶，长长地呼口气，而后闭上眼睛。
他以后在烤箱上镶不钻……
试着退而求其次镶黄金吧。
“行，妈今天给你做香酥芋头丸。”章丘把安全帽给他，“上车宝贝儿。”
霍疏挂电话在地上躺会，脑袋刚才磕狠，眼前黑大片。
好半天他才爬到沙发上。
电话又响起来，他微眯着眼看，是他助理窦打过来。
房间空荡，他躺在沙发上，说话他自己甚至能听到回音。
“说啊，请个假都这难吗？”章丘斜眼看他。
“……今天早上可能要请假。”闵灯说艰难，“有点事情。”
“可以啊。”霍疏说，“注意安全。”
“嗯……”闵灯蹙眉想想又问，“你刚刚……真没事吗？”
“担心啊？”霍疏笑出声，“那你这个假不批，过来给做早餐再走吧。”
电话接通瞬间，脚绊在沙发脚，换平常也不过就是个踉跄。
霍疏却直挺挺跪下去，头磕在地上。耳边阵嗡鸣，他却听到闵灯声音。
“……霍疏？”闵灯听着电话那边传来沉闷响声。像是人倒在地上。
等会那边久久没传过来声音。
“霍疏？”闵灯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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