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
也许是刚刚太混乱,真让他回想,他也记不清自己拉拽哪些东西来挡小男孩路,包不包括吊灯。
可能太久没干活吧,闻时瘫着脸心想:这次处处都很梦幻,还是早点出去为妙。
他想想,评价道:“还挺讲义气。”
夏樵这趟受到莫大惊吓,在旁边不敢动,也不敢插话。但不知道为什,他听到谢问这个说话语气,总感觉带着股上位者味道,仿佛这话没说完整。
要是完整点,大概后面得加个“好孩子”。
夏樵把这突如其来脑补往他闻哥身上套套,吓得哆嗦,感觉自己可能脑子坏。
他连忙岔开话题说:“刚刚吓死!这个大逃生,简直跟小时候乱七八糟噩梦模样。还好闻哥你把吊灯弄掉下来,不然——”
闻时身边,正低着头跟人说话。
闻时沉默片刻,大概是逆反心理作祟吧。他抓着镜子,声不吭地把手伸出去,像种无声震慑和威胁——
只要他手撒,镜子就能摔个稀巴烂。
谢问也不恼,劝哄道:“屋里总共就三面,碎可不能修。”
闻时盯着镜子:“你为什在、手里。”
想想刚刚那些撕扯声,鬼知道他们会变成什样。
然而闻时却暗自皱眉:“吊灯是弄?”
“是啊。”夏樵说,“看到你往前跑时候手甩,绳子绕上去,然后吊灯就砸下来。”
闻时有些狐疑。
谢问紧跟句:“也看到,身手还不错。”
他差点脱口而出“怀里”,又觉得不太对味,硬是拐个弯。
“你狼狈出逃时候捞。”谢问说。
放屁。
闻时冷声道:“捞你干什?”
谢问失笑:“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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