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很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至于闻时把这句话清晰地说出来时,他下意识朝后缩下
“会。”
“就是这个道理。”谢问抬脚朝闻时走过去,“你哥在引笼主。”
听他这说,夏樵忽然周围哪里都不安全,背后好像总有人盯着他们,毕竟笼主至今好像都没现过身:“他会藏在哪里呢?”
谢问头也不回地说:“哪里都有可能,任何可以出现人地方。”
任何?
那年曼升和阿峻都15,个头高高像个大人,而她还是11岁,小小只。
那张沙发底下也有灰尘和蛛网,跟她当初捉迷藏趴在床底下样,只是捉迷藏不用扭断脖子和手脚,没那痛。
切仿佛时光穿越,命抵命。
小姑娘蹲在后院门边,懵懵懂懂表情点点褪淡下去,嘴角慢慢拉下来。
那刻,笼里牵制她东西松动下,整个沈家洋楼抖抖,像突如其来地震。
她觉醒来睁开眼,周围满是火光。
她还梦见自己从火里爬出来,看到蔡妈妈悬得高高绣花鞋。
她睡好久好久,直到不再做这些梦才慢慢醒过来。从此以后,她时间停留在1913年那个夏天。
高烧留下后遗症,弟弟妹妹还有阿峻直在长,她却始终那大。衣服破,她抱着裙子坐在楼下卧室床上,等蔡妈妈来缝。秋千荡高,她会转头去看那个窗口,冲那边招手。
李先生不再强求她做功课,蔡妈妈也不再教她学女工,于是她多很多时间可以玩。
夏樵神经质地扭头看眼,又匆忙追过去。
谢问在闻时身边停下脚步,抬手扫开片黑雾。他听见闻时问李先生:“你抱着信匣,是要去哪?”
李先生在震颤中摇晃下,用木枝在地上写两个字:警局。
过好会儿,他又在这两个字下面写道:回家。
“先去警局报案,再带着你信回家,再也不回来,是?”
闻时个问题把她问醒。
夏樵吓跳,半蹲下来稳住身形,慌忙道:“这是什情况?”
谢问:“笼快散。”
夏樵:“真吗?为什?”
“你躲在窗帘后面,手里抓着好几只玩具球,突然有几个不受控制掉出来。你会不会急出来捡?”
她最喜欢其实还是荡秋千,但家里人不知为什总是不开心,她想逗大家笑,所以想很多游戏,拉上很多人起玩。
阿峻最不开心,所以她总带着他。
毕竟,她是姐姐啊。
只是,她这个姐姐并没能陪弟弟妹妹们玩多久。她死于又年夏季,那天阿峻格外不开心,所以她费百般力气去逗他,笑着闹着,直到被藏进沙发里。
那天是5月19号,跟蔡妈妈裙摆飘出窗沿是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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