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着,手背敲着手心说:“不过听太爷爷说,那时候北方也乱过阵子,他爹妈刚好在那之前出事,都不在。”
“后来呢?”闻时问。
“没有后来。”老板说,“后来那小公子就没有音讯,就他家那个情况,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这猜,但几个人都点头,管他三七二十,先认再说。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原因——
老板说,沈家本身并不是板浦这边人,只是早年板浦算这带要地,有些海贸往来,又不会太过眨眼。沈家便在这定居小几代,他们最早是从北方过来。
“太爷爷是给沈家看山。”老板掰着指头,“往上三代都是,基本上沈家过来包山,家就住在山脚下。虽然现在没什看山说法,们也自己开店。但是逢到清明、七月半或者过年,还是会上山给他们打理下。”
他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感慨道:“沈家惨啊,命不好。几乎断门绝后,当初那个洋楼烧之后,就是太爷爷捡骨,操办白事。说起来吓人,有些烧成团,都分不清谁是谁。”
开店和开店仿佛都在个圈,他们很快要到土菜馆名字,顺着地图找到地方。
老板是对三十刚出头夫妻,生得敦厚。刚巧店里清闲,他们便跟众人聊起来。
听到他们打听沈家,老板问道:“所以你们来这边是……”
闻时离老板最近,被问个正着。偏偏他不会编话,真正原因又不方便说,只能硬邦邦地憋个理由:“有事。”
真是……好敷衍理由。
老板讲着他太爷爷传下来故事,却发现闻时他们关注点并不在吓人上。
“你说几乎?”闻时问道。
“对啊。”老板愣下,说:“那个小公子不是没碰上火?据说当时是当地个慈善会还是什,想请沈家当家先生夫人过去,但夫妻俩不是不在,所以小公子跑趟,结果回来就看到家被烧,屋子人个没剩。据说他当时就昏过去,后来病场,精神不太好,就转去天津。”
闻时:“你确定是天津?”
老板点头说:“对啊,那时候都说他爹妈在那边,他病成那个样子,总不能孤零零在这呆着,就转过去。”
谢问先是不开口,等他憋。憋完才不慌不忙地补充道:“们是想建个纪念祠堂,顺带修订下完整家谱,听说这边还有支,所以来问问情况。”
闻时:“……”
他朝谢问看眼,目光清晰地传达着几个字:你想好不早说?
谢问脸都没偏,装没看见,却笑下。
老板“哦哦”两声,说:“懂懂,前两年家还有人找来过,也是想建祠堂。所以你们是北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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