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这才抬脚进去。
闻时也进门,只是进去之后,回头朝老毛和夏樵看眼。
他没说话,但夏樵还是感觉到氛围有点不对劲。
老毛拍拍夏樵,示意他往后站:“门窄,得个个进。”
这话其实挺寻常,但夏樵就觉得哪里怪怪。
女人愣下,又弯眼笑说:“噢,那是爸。”
谢问:“你爸?”
女人:“对啊。”
谢问点点头,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着什。过几秒,他才对女人说:“确实有几分像,你爸这里也有颗痣。”
女人笑起来,很高兴样子:“都说跟他年轻时候很像,个模子刻。”
就这样他还笑下,闻时睨他眼:“你多久没来?确定没认错门?”
谢问很配合他,也压低声音,说内容却很见鬼:“不太确定。”
闻时:“……”
去你吧,不确定你敲得这自信???
他已经可以想象会儿尴尬,扭头就要走,却被谢问抓下。
这里气候比宁州干燥,但夏天雨水也不少。
现在就正值那个时候,车外雨下个不停,始终烟雾蒙蒙。远处房子灯光也在雨里变得毛茸茸,并不真切。
等车划过地上积水,靠近那边,闻时才发现那里并非户人家,而是错错落落大片,像个村落。
每家都是二层小楼,自家砌那种,墙外贴着瓷片,装饰不,并不整齐,颜色倒是很丰富。
有些带院子,有些不带。
“老毛叔,
她让开条路,热情地说:“先进来坐吧,很久没来客人。你们是找他吗?”
谢问看着她让开路,说:“他也在?”
女人说:“他不在,爸妈都不住这。”
谢问点点头。
“进来坐,下雨呢,别都在外边儿站着。”她又说句。
“跑什,认错就问下,不至于脸皮这薄。”谢问说。
闻时朝手腕看眼,恰巧屋门被人打开,再跑就不合适。
开门是个中年女人,眉心有颗痣,这放在以前得叫美人痣。她也确实生得不错,笑眼笑唇,皮肤跟闻时差不多白。
“你们是?”她未语先笑,眼睛弯起来,显得很热情。
“陆孝先生是住这里?”谢问没有朝人屋探看习惯,谁来开门便问谁。
谢问他们找那家就没有院子,只有片浇筑出来连着路水泥场,不过挺干净,老毛车就停在这里。
可能是听到有外人来,村里狗此起彼伏叫个不停,直到谢问敲门,才慢慢安静下来。
屋里亮着灯,隐约有电视声。屋里人过会儿才听见敲门,应声“来啦”。
那声音挺脆。闻时听耳朵,指着门低声问谢问:“这是老人?”
谢问摇下头:“确实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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