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就摆在厅堂里,那种老式八仙桌,油漆颜色半褪,但依然能看出来崭新时候是鲜红色,高背木椅子也是配套。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情况,刚入笼其实很难判断笼大小。
也许来龙去脉很简单,跟沈桥或是望泉路笼样,找到关键点,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也许比三米店还要绕人。
又过会儿,陆文娟忙完回来。她拧开房门,朝屋里看眼,讶异道:“电视关呀?你们不看吗?”
谁敢看哦!夏樵心有余悸地想。
倒是谢问对她说:“他们正想去给你帮把手。”
闻时:“嗯。这名字真从坟上看来?”
“不是,听那对老人家提过。”谢问说。
“???”夏樵愤然又委屈地看向老毛,老毛却说:“区别其实不大,反正都是个意思。”
谢问顺着老毛话说:“她父母提过,大女儿陆文娟很早就过世。”
闻时:“什原因?”
那幕,皱皱眉。电视屏幕很快被血溅满屏,再看不清人,只能听到斧头下下剁东西钝响。
“看不下去就换个。”谢问提醒道。
夏樵这才慌忙抓起遥控器,连忙按到下个频道,结果这次,电视上没有东西,只有大片嘈杂雪花,沙沙响着。
他接连换个好几个,都是这个结果,好像整个电视只有两个频道,个唱戏,个演恐怖片。
夏樵差点把遥控器扔。
这话就过分瞎,但陆文娟居然信。她笑着摆摆手说:“太客气,哪能让你们进厨房呢,那是不懂道理。”
她说着,指指厅堂说:“饭桌在外面,既然不想看电视,那你们可以出来。碗筷已经摆,装个盘就好,很快。”
说实话,并没有人期待她款待。但闻时和谢问都干脆地站起身,前后朝门外走去。
陆文娟笑得很灿烂,又把目光投向沙发。
夏樵也连忙蹦起来,推着老毛匆忙跟上他哥和谢老板,刻不敢多留。
谢问:“说是淹死,假期跟朋友约去河里游泳。具体哪条河不太清楚,应该不是这附近,据说弄回来费不少劲。”
“淹死……”闻时沉吟许久。
这种死法并不少见,会留下笼,要是本身有事情放不下,要淹死原因过于意难平。
这样人,笼里多多少少会出现些跟水有关意向。可目前来看,除直在下雨,这笼里还真没有什跟水有关东西。
“再看看吧。”谢问说。
“真是个宝贝。”谢问评价道。
闻时从夏樵手里拿遥控器,直接把这倒霉电视机给关。
屏幕黑,屋子彻底清净下来。
他这才转头对谢问说:“先搞清楚这是什笼吧。你不是认识她父母?”
谢问:“你说陆文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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