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文娟人要擦哭。
就在她攥着抹布,纠结着要不要去洗下再来时候,这桌客人终于有人打个哈欠。
打哈欠是老毛,因为夏樵总冲他投去奇奇怪怪目光,而他还记得自己人设是个“普普通通
她似乎有点想不通,“噢”声,又继续擦着桌子,动作依然打着圈。别说喝没喝汤,光是看她动作看久,眼皮子都会变重。
她擦到手都酸,才再次抬起头,问:“困?”
这次是谢问:“还行,能撑会儿。”
陆文娟:“……”
困为什要撑???
“那怎办?”夏樵很慌。
“回头如果真晕——”谢问朝闻时偏下头,说:“别只顾着自己跑。”
闻时抬眼看着他:“你会晕?”
谢问笑下:“说不好。”
他语意模糊,让人弄不清是跟老毛样装模作样,纯粹逗逗人。还是想说自己状态般,不能确定会不会受影响。
脸不变色心不跳,还副“这简单道理你居然也要问”模样。
可能是出于尊老爱幼吧,夏樵居然点头信。
行吧。
闻时简直看不下去。他拎着T恤领口透透风,免得湿漉漉那块布料贴在身上,然后端起碗,把那点饺子汤闷。
看夏樵模样就能知道,这汤要没问题,就算有问题也顶多就是个蒙汗药级别。
她有点崩溃。
但好在谢问支着头,又带着几分病气,半垂着眼时候确实像是要休息。陆文娟又有点希望,觉得差不多。
就在她擦到不知多少圈时,谢问终于动下。
扛不住?
陆文娟满怀希望抬起头,却见谢问长长食指点点桌子角,说:“漆要擦没。”
陆文娟始终在厨房里忙活,直到这四人都喝饺子汤,才抓着抹布来到厅堂。
“放着别动,来收拾。”她说着便把碗盘叠放到起,用湿抹布打着圈擦着桌子,“你们靠着歇会儿,吃完饭都是不想动。”
她擦好会儿,估摸着差不多才抬起眼,黑漆漆眼珠扫过桌上四人,放轻声音问道:“你们……困吗?”
闻时答得很干脆:“不困。”
陆文娟:“……”
这种东西对闻时作用也不算大,毕竟他灵相不齐,非生非死,也不算什正常人。而他如果灵相齐全,那状态便是巅峰,更不可能被这碗汤放倒。
果然,夏樵打个哈欠说:“其实刚刚有点点迷糊,但就下子。现在打完哈欠,又没感觉。”
老毛居然装模作样地抱怨句:“你不早说?”
弄得夏樵特别不好意思:“那下次争取反应快点。”
“晚。”谢问手指弹下自己面前空碗,半真不假地说:“们都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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