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此时虽然憋得难受,但对何青荷无比耐心,温柔地说:“有什你尽管说吧。”
何青荷说:“其实……每次们那个时候,都有点疼。”
傅琛:“……”
想着安惟说要大胆点,多撒娇,于是红着脸,曲起手指,在傅琛掌心浅浅地刮下。
这是他迄今为止,做过最大胆事。
柔软指尖蹭过敏感掌心,像第朵冬雪落在树梢,又像第缕春风吹过湖水,引发细细颤栗,整个人都要化。
傅琛明显非常吃这套,身体绷紧,凝视着何青荷,眼神变得像化不开浓墨。
他摘掉眼镜,朝着何青荷那边俯下身。
何青荷很紧张,他又想起安惟话,夫妻之间用不着端着,该说就说。
安惟甚至给杨铭远买小药丸。
今天气氛很好,不如直接说出来。
总有人要进行突破,就让他来当破窗人。
何青荷想想,说道:“有件事,直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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