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走就飘走吧,往事就像这根鱼竿样,逝去不可追。
更何况何青荷本来就不欠他们。
傅琛说:“慢慢摆脱他们吧,你现在有自己生活。”
何青荷乖乖点头。
他有自己家庭,傅琛是他家人。
傅琛知道何青荷心里伤痕不会那快消失,需要很长时间抚平,他希望有他在,能将这个速度加快点。
傅琛说:“无法帮你分担,但能陪着你。”他依旧像平时那样没什表情,可语气非常郑重,“从今以后,你做任何事时候,都要记得身边有。”
何青荷明白傅琛意思,终于露出笑容:“会振作起来。”
如果他继续消沉,就太对不起傅琛陪伴,也对不起母亲在天之灵。
他会继续痛苦,但也会继续前进。
傅琛说:“可以当你倾诉对象,心里不舒服时候告诉。”
里搜寻安慰话语,可依旧觉得词穷。
他知道只要没有亲身经历过,怎安慰都是徒劳,但他希望何青荷能好受些。
“你妈妈希望你过得好,也是样。”傅琛用低沉声音说,“她心疼你,也心疼。”
何青荷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深邃眼睛与高挺鼻梁,心里说不清什滋味。
又酸又甜,胸口情绪快要满出来。
不过他向来自信,并且有足够耐心,定能让何青荷感受到幸福与快乐。
傅琛揽过何青荷,让他靠着自己肩膀,两个人在岸边互相依偎,望着鱼塘水面。
清风吹拂而过,再加上阳光照耀,水面片波光粼粼,像洒满碎钻。
偶尔能看到尾尾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何青荷这才想起那根飘走鱼竿。
那根鱼竿不知飘向哪里,再也看不到,他心里有惋惜,但也有释然。
倾听也是种陪伴,倾诉则可以释放压力。
何青荷说:“好。”
真像安惟说那样,旦开始第次,比如第次依靠,第次倾诉,后面切都会顺理成章。
何青荷觉得,现在他什都能跟傅琛说,他甚至开始无法想象之前他们之间为什会那样沉默。
傅琛有何青荷答应,稍稍放心,但他还有事情要叮嘱:“你父亲和哥哥那边,这多年,即使亏欠,也该还清。”
何青荷说:“其实过这多年,已经释然不少。”
既然他能说出来,至少说明他有勇气面对。
傅琛表扬他:“你很勇敢,你兄弟如果跟你互换,绝对做不到像你这好。”
何青荷摇摇头:“还是算。”这种事让他来承担,他不想让其他人经历他这样痛苦。
傅琛在心里叹息,怎会有这柔软善良人,何家那几个大老爷们,怎舍得欺负这样孩子,这样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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