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摇摇头。
那就是很配合
意思
。
用信息素安抚云秋这个办法是医生提出建议。既然云秋现在对萧问水反应激烈，那
第
件事应该是让云秋重新接受他才对。
医生笑：“那看来小秋也没有那样讨厌先生您嘛，小孩子乱发脾气而已。”
萧问水仍然没什表情：“嗯。”
头往外看。
半天后没有动静，他才略微放心。
他睡意全无，盯着浴室窗外天色，看着那方黑色渐渐变成烟青色，然后是微微透亮白色，就知道第二天已经到。
他于是从浴缸里跨出来，佯装无事，重新躺回萧问水身边，抱着他小熊开始睡觉。
萧问水应该会起床，而他可以继续在这里睡觉，就说自己想睡觉。这样他就不用跟他说话，也不用跟他起吃饭。
烟没抽半，压碎揉进垃圾桶里。
医生蹲下去在茶几里翻找云秋昨天吃零食罪证，跟他讲着“循序渐进”办法——抬眼看，萧问水却已经闭上眼睛，歪在沙发边睡着。
云秋感到有点焦虑，也意识到“赶走这个人”紧迫性——为躲避萧问水，他这几天作息计划完全打乱，这让他很难受。
如他所料，萧问水过会儿就起身，出门往外走。
云秋也因此得以松口气，没被发现，萧问水也没有生气。他又爬起来回浴缸里，这次是真睡着。
客厅中。
指纹锁滴滴两下，医生打着哈欠进来，看见萧问水坐在客厅中抽烟，不由得愣：“萧先生起得这早？昨天小秋不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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