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说:“不累,大哥哥,你来吧。记得拿避孕套哦。”
萧问水低声说:“好,乖。”
和萧问水身体相拥,肌肤相亲时候,云秋才感到今天弥漫在他骨子里那种悚然恐惧渐渐消退,因为萧问水眼神不会骗他,那是想要把他放在心底好好疼爱眼神——是萧问水画画时眼神,沉沦温柔。他身上仿佛能烧起来热度也不会骗他,是在微微有些凉房间里,给他唯热源。
萧问水不停地吻着他,吻过他眼角、眉梢,吻他薄薄唇。
云秋唇很薄,萧问水用指尖轻轻按着,按出绯红颜色,说:“有句谚语,薄唇人薄情,云秋。”
酥麻和战栗,又轻轻哼出声来。
“大哥哥,难受,你别亲。”云秋说。
萧问水轻轻说:“没事,再标记下就好。”
他张开嘴,先让齿尖轻轻抵在云秋柔嫩皮肤边缘,等云秋适应这种微凉温度尖利威胁时,他方才咬下去。
临时标记再次覆盖,信息素在这刹那深深地释放入体,不止萧问水信息素,连带着云秋也是。
云秋睁开水汽迷蒙眼睛看他,他没听清萧问水这几个字,只是觉得自己又被骂,小声抗议着:“你不许说。”
“好,不说你。”萧问水把他抱起来,让他跪在床上,双手撑住自己,从身后重重地顶进去。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深得云秋简直要叫出来,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嘴唇就被萧问水捂住。
他从身后扣着他腰,另只手捂住他嘴,把他肩膀扳向自己,下面又死死地钉着他,让他无处可逃。云秋脊背紧紧地贴着他胸腹,腰椎那块儿被生生勒出个深陷圆弧;穿衣镜倒影着他们两人交缠身影,如同致命诱惑样,令人血脉偾张。
云秋被这种刺激弄得呜呜直叫,
信息素气息是很难形容,不能说是花香,也不能说是果香,因为没有个词语能够形容样之前没有存在过气息,是他们彼此都独无二香气标识。云秋味道是云秋味道,是无数个孤独夏夜气息,自闭小孩在叮叮当当电视机前坐着,外面是黄昏,客厅灯关着,精致脸被画面映照得忽明忽暗。
是那种不自觉,森然寂寞,和在幽暗中悄无声息生长甜香。是被人们所背弃阴暗角落里,陡生艳色花朵。
萧问水呼吸下子也变得粗重起来,他把云秋翻过来,伸手掐住他腰,把他紧紧地拥在胸前,又俯下身去,埋在云秋肩窝里,深深吸气。
云秋很乖很乖,伸手抱着他,努力感知着他在此刻对自己渴求,问他:“大哥哥,们要来做生小孩事吗?”
“想。”萧问水说,“你要是累话就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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