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絮絮叨叨,萧问水咳嗽声,云秋又立刻像是被惊动小动物样,停住话头,等他说话。
萧问水想会儿,斟酌着用语,说:“因为你现在很危险,云秋。虽然暂时还没有确认,但是今天事情应该是有人计划,云秋。”
云秋愣会儿,然后沉默起来,好像是在凝神思索着这件事。
萧小狼见他停止摸自己动作,有些不满地低声嗷嗷叫会儿,过会儿又站起来,走到边去拱萧问水。
而萧问水也没有动,他静静地看着云秋,等待他回答。
被忽视小狗于是百无聊赖地晃着尾巴,又跑去装着小猫水果篮边嗅嗅,又趴下。
云秋问:“为什呢?”
云秋又睡小会儿,然后被萧问水叫起来吃饭。
医院病号餐营养齐全,荤素搭配也很好。萧问水自己没有胃口,盘菜动得很少,大部分都挑给云秋。
其中有道烤鲥鱼,云秋没有动筷子。这个家伙很懒,虽然他喜欢吃鱼,可是相当讨厌挑刺,干脆就不吃。
萧问水就拿着细长筷子,帮他慢慢挑,还会按照他心意,将剔下来晶莹鱼肉蘸上酱汁,替他放在碗盘边。
云秋埋头大吃会儿,看见他直在给自己挑菜挑肉,很快抗议起来:“你不要管嘛,你吃你。”
他想起房子着火这回事,突然惊醒样,翻出手机,找到那个不会读名字房东,想着要怎样把房子没事情告诉这位财大气粗房东。
他走着神,听见身边萧问水也难得迟疑起来。
萧问水不确定地询问他:“如果……想让你回来,应该……用什理由呢?”
云秋也愣下,似乎不理解他这问意思。
他闷闷地说:“就,你是怎想,就,跟说下嘛。现在还不知道怎办,作业也烧掉,那多家具也烧掉,也还没有找房东说,可是租很长时间……”
他看见萧问水还在发楞,于是很严肃地把自己碗里菜挑些放在他碗里,认真告诉他:“你要吃饭,萧问水,你上次说,会胖起来,不要像现在这样瘦。你看,萧小狼都比你胖,你很快就抱不动它。因为也快要抱不动它。”
萧问水垂下眼,安静地笑。他不说话,可是云秋这说,他就接着吃起来。
吃饭好像对他来说成负担样,咀嚼吞咽过程都很费力。云秋看他会儿,觉得有点难受,于是挪开视线,专心观察萧小狼。
萧小狼不知道又发现什东西,在他脚下嗅来嗅去,最后自己觉得无聊起来,在他脚下蜷缩趴下,形成团毛茸茸圆球。
云秋专心摸着萧小狼,忽而就听见萧问水说:“回来住吧,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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