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切都好。
楚斯:“……”你开心就好。
可见卡贝尔小姐即便偶尔目光沉静,透着长辈温和,但本性还是难改。
不过除那张之外,其他纸上都是文字。
“这些又是什?”楚斯又问道。
埃斯特·卡贝尔笑起来,“不知道,写着玩,就当见闻游记,最近记忆力有点退化,担心过两年就要得痴呆症。”
手肘上。
“下午好。”楚斯透过通话装置,冲她问候句。
她笑着转头回道,“下午好。”
医生试着在她嗓子里加点辅助发声微型仪,所以她现在可以说话,声音很轻低而沙哑,但并不难听。
“在弄研究手稿?”未经允许,楚斯当然不会去细看那些纸上内容,只是余光暼到些图示类东西。
楚斯瞥眼,就看见某张纸上连串“神明魔鬼亡灵诗人”,实在不知道这位女士究竟是在哪游圈,能有这种见闻。
但是他想想曾经在蒙卡明菲餐厅看到那句话,又想想她曾经经历过那多事情,在见证过丑恶和迫害后,还能保留有这面,大概是骨血里就带着点儿浪漫主义。
也许是受卡贝尔这种心态影响,众人都变得沉静又有所期待。
红枫基地等系列重启案件结束于个多月后某天上午。
萨厄·杨彻底卸下黑金环那天,特护病房无菌罩里,蒋期也终于睁开眼。
“这个?”埃斯特·卡贝尔摇摇头,随手举起最上面那张纸抖抖,答道,“简笔画。”
楚斯:“……”
这下他看清,确实是简笔画,极简到根本看不出是什玩意儿那种。
他睁着眼说瞎话地盲夸句:“还不错。”
“……就画条银河,算知道你肯定看不出来。”埃斯特·卡贝尔叹口气,毫不犹豫地收回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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