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寰询问江策：“
是不是干扰到别人
？”他冷着脸
“豆豆真可爱。”他笑眯眯地说。
周寰心想，你也很可爱。
可惜隔着屏幕无法摸到柯基毛茸茸
身体，江策逗着馋豆，记起自己职责，说：“要去看看自习室。”
说完，他切断视频连线。
周寰心里有点遗憾，但没有挽留，他知道江策缺钱，不妨碍他赚钱。
说着，他打开摄像头。
江策手机拿得太近，他脸突然在屏幕上出现，把馋豆吓
跳，冲着镜头“汪汪”地叫。
江策连忙调整距离，不好意思地笑笑。
江策那边光线很昏暗，自动给他加层滤镜，少年柔软头发垂在额前，他低着头，望着手机，眼睛里有着温和笑意。
周寰喉结滚动，他抱着狗，捏住馋豆爪子跟江策打招呼：“还记得这个哥哥
？”
，连忙把周寰账号踢出自习会议室，给他发小窗消息：“豆豆怎进来？”
周寰直接发条音频过来，说：“没办法，它很粘人。”
江策苦恼地扣字：“那怎办，如果它出现在画面上，会让其他自习人分心。”
周寰没有接江策话，只是说：“它想跟你打招呼。”
江策望着馋豆扑闪扑闪眼睛，心里也有点痒，他小心翼翼地在自习室那边挂机，切出来单独跟周寰连接语音。
江策没有把周寰拉回自习室，而是单独开房间让他挂在里面。
周寰把馋豆放到边，给它根玩具骨头，让它去玩，自己则是重新翻开本子，开始做作业。
江策到主自习室里查看情况，他开两个房间，手机卡得发烫。
过会他切回周寰那里，看见周寰个人安静地写作业，馋豆时不时冒出来当背景板，也没有打扰主人，微微翘起唇角，用手拼命扇风，让手机能凉快点。
*
馋豆配合地叫声，江策眼睛弯成月牙，眼神里满满喜悦，让他看起来闪闪发光。
江策没有虚化背景，周寰从画面间隙里看到江策屋子里情形，微微愣住。
花色过时窗帘，破损严重柜子，以及窄小床铺，无不在透露着主人拮据。
破旧房间与闪亮少年形成鲜明对比，条件越是恶劣，江策乐观就越是可贵，周寰拍拍馋豆屁股，说：“陪哥哥玩会。”
柯基从主人怀里跳上桌子，吐出舌头去舔手机屏幕，江策从那边看到，笑得开怀。
“你好啊，豆豆。”
清朗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馋豆听见，好奇地把鼻子凑过去，个劲地摇尾巴。
江策惊喜地说：“它记得？”
周寰压低声音说：“要不要开视频确认下？”
江策被小狗毛茸茸脑袋勾得心痒难耐，他小声说：“只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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