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对这个回答并不是十分意外。
他知道这个游戏坑，玩家与玩家，玩家与非玩家之间
信息管控极其严格，对自己NPC也这样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不由得有些泄气。
只听雾气用低沉声音继续说道：
“但是你要知道，
不会伤害你就是
。”
：“为什
？”
雾气
愣。
只听他缓缓地继续问道：“你为什要直跟着呢？”
莫奕向前跨步，逼近他，苍白面容显露出来，深黑眼眸看着他，继续说道：
“在副本里也罢，在现实世界也罢，即使是现在被游戏规则所排斥，你都要以无形形态跟着，到底是为什？”
莫奕愣，抬头看向他，却只见他身形正在缓慢地消失，如同雾气般浅灰色眼眸也缓缓地散入空中，几缕雾气向他这里蔓延过来。
接下来，他感到自己小拇指被轻轻地勾勾。
莫奕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行吧。
他顿顿，补充道：
“上个副本时候，你欠个问题，还记得吗？”
雾气面容依旧沉静，浅色眼眸却不知为何带上丝异样悲伤。
但是莫奕再定睛看去，他又恢复之前平静而冷漠神态：
“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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