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抬眼看向他，摇摇头说道：“并不疼。”
“
在副本内
权限受限。”闻宸抿起唇，眉眼间闪过
丝痛楚：“……对不起。”
他没办法直接对副本内boss出手，甚至都不能直接地帮助莫奕寻找线索，唯能做只不过是当个防止莫奕真遇险最后保险，而以莫奕谨慎和能力又很少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而即使这种事情真发生
，闻宸也毫不怀疑莫奕能够凭借自己能力将情况处理好——这种近乎派不上什
用场无力感令他很是内疚。
莫奕摇摇头：“即使是没有权限，你也让工作轻松很多，而且你本来就不欠什，有什
管家面容看上去扭曲而丑陋，黑洞洞眼眶内似乎已经失去神智，用着嘶哑而尖利声音就像是坏掉录音机样遍遍地呢喃着同样词语：
“……错误……坏掉……”
看来确实是无法沟通。
莫奕有些失望地丢掉碎片，然后低头看看自己手上腕表：时间已经不多。
他叹口气，将原先放着瓷器实木小架搬起，用力砸在管家头颅上同个地方。
上碎开个巨大裂口，但是却没有血液流出，只能看到尖锐而不规则惨白边缘镶嵌在他头颅上。
甜腻而冰冷味道弥漫开来。
在莫奕动作瞬间，闻宸也不再按兵不动，丝丝缕缕雾气从他周身蔓延开来，缠绕在那些向着莫奕扑去大理石像上，看似柔软而稀薄雾气有如实体似扯住它们关节，令他们步也无法前进——毕竟他虽然无法在副本内直接对boss们做些什，但是绊住他们动作还是并不很困难。
莫奕冷静地抹掉自己手掌上被划伤渗出血珠，顺手将手中剩余瓷器碎片丢掉。
管家还没有停止动作，而是还在艰难地试图挣脱身周束缚。
——他终于彻底不动，大半张脸都破碎开来，大理石碎片在地毯上散落地，而就在同时刻，房间中其他大理石像也像是瞬间被抽离生命似地不再动作。
看上去就像是凶杀现场样片狼藉。
莫奕丢掉手头东西，揉揉自己有些酸麻胳膊，长长地吐出口气。
闻宸走到他身边，沉声问道：“你还好吗？”
他目光触碰到莫奕手掌上裂开细微血痕，缓缓地皱皱眉头，看上去似乎有些懊恼。
莫奕蹲下身子，侧过头打量着他破碎颅骨内——中空而石质。
果然，他也是大理石像。
但是，不同是，在他头颅内薄薄粘稠液体并不是肮脏深灰色，而是呈现黑白红三色交缠样子。
莫奕伸手从地下捡起片残片，小心地不让上面液体沾到手指上，递到管家面前轻声问道：
“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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