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很为难羞耻蹙起秀眉与暗自撇撇嘴角都看得清二楚,嘴唇上还有被藤蔓入侵伤口,散着糜红。
颈部更有大片大片痕迹,连手腕都有。
难以压制妒火升腾在胸口,裴启西口不择言:“真是只有碰尾巴吗?”
“什?”
随后,林招云隔几秒听懂什意思,脸色猝然发红,绞着细白手指,这人好怪。
现在几乎模样。
裴启西咬紧后槽牙瞬,几乎能够想象那个画面————无法动弹兔子落入食人藤手中,不断挣扎,被点点吞没。
被藤蔓入侵喉咙,被藤蔓缠住胸腔。
然后他委屈地哭出来,挣扎着。
而他正在无线电另外头,只听到点咽呜声和踢踹声,还有些许水声。
这时候他就慌,以为发生什意外,立刻爬起床穿衣服冲回家。
兄弟们也都觉得不对劲,准备起床帮忙时,那边传来很轻个低吟声。
所有人僵住。
有人开口:“是不是出事?”
他这话刚说完,传来个男性低吼,而后模模糊糊断断续续地出现微妙水声。
到……”
“你发出点闷哼声时候呢,是什情况?”裴启西继续追问。
“你听到啊……”林招云指头扒住书籍侧边,“那、那个食人藤,像是知道要做什,想和你说话,就把嘴堵住……”
“然后你就发出那个声音。”
“嗯……”
“到时候,他不是已经把你全身裹住。”
咚声音之后,裴启西还没觉得怎样,只是在他听到细细湿闷咽呜
大概是口水声。
如果那该死植物会说话,大概也会说点那种话。
直播他侵蚀全过程,而他扮演就是自己兄弟那个角色。
想到这里,他口腔莫名地干涸,除妒火之外,某种微妙急躁开始往下传递。
裴启西去看林招云脸,这近,他几乎可以看得清林招云脸上每处细节。
而后,在片寂静中,传来很高亢急喘高吟声。
“啊,宝贝你真棒。”
“爽吗?”
所有人交换眼神,不再说话。
第二天,他就铁青着脸,像是吃十只死苍蝇似得,请假回家。
裴启西眼皮微覆,侧头看眼坐在身边漂亮兔子,压着往上冒怪异燥意,想到件事。
他在训练营时,有个还算不错兄弟,家里有个漂亮媳妇,天天都打电话,深夜甜言蜜语,在众单身男人里颇为得意。
有天发生件事儿。
大半夜,忽然媳妇就来电话,那傻逼还以为媳妇想他,屁颠屁颠地接,有人起哄让他开免提,他接电话就开。
喂几声,叫几句媳妇,那边都没声音,仅有有些像是布料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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