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招云差点呛住,尬得脊背发麻。
这是重点吗……
他埋着头和谁不说话。
过会,
半响,他憋出个“是”字。
粉色圆润脚趾直都半蜷着,指甲盖修剪得整整齐齐。
周决粗糙食指伸进指缝间,剐蹭得林招云很痒。
中指与无名指之间齿痕几乎已经完全淡,只留下非常浅印子。
林招云想无数个可怕侦讯情景,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怎知道是丧尸咬。”
“那时候把脚收回来,就看到咬痕有点像……”
周决眼神顿住下,转脸去看林招云。
“很奇怪。”
“什……?”
本来趴在桌上周决忽地走到审讯椅旁蹲下来,掌心握住那截腕骨抬高。
“啊!”林招云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红着脸去推周决:“做什?”
“检查。”
林招云指尖半蜷半僵,最后只能揪住周决衬衫。
周决将细窄脚面放到灯光下,细细去看,林招云往后缩却缩不回,头皮全麻,撇开脸不敢去看对方在灯下细细研究自己脚趾齿痕情景。
并拢,像是幼儿园小朋友那样,乖乖地坐着。
周决拿出笔来,林招云屏息等着他开口。
“把鞋子脱。”
林招云霍然抬头来,睫毛翘起像个问号:“什?”
“脱鞋,要看你脚上齿痕。”
“周、周决,放下来,有点疼……”
周决慢慢地将脚踝放下,给林招云倒杯热水,林招云冷,没管那多,捧起来就喝。
“很奇怪。”周决又说。
林招云喝着热水含糊地:“嗯?”
“你居然能做出那样动作。”
“当时那黑,你当时是怎看到?”
“就是、很近……然后看到……”
周决握着那细窄腕骨继续抬起,直到模拟出林招云当时被食人藤将脚面压到侧脸那样。
“这样?”
林招云头红着脸,眼睫颤得很厉害,另外只脚因为这个动作离开地面,不住地往下伸着。
好奇怪啊。
用得着那仔细研究吗?
僵尸齿痕已经不太明显,只有浅浅圈,只不过因为他很白,所以依旧看得很清楚。
“当时你被异种袭击,然后脚被咬。”
“嗯……”林招云嗓音都闷住。
林招云:……
林招云皮肤软,齿痕能留很久,确实还有浅浅印子。
周决往前趴,盯着林招云把鞋子蹬掉,露出那截白棉袜,棉袜直到小腿根,松紧带绷着地方有点点勒痕。
细白指尖点点往下卷白棉袜,不同于没穿袜子部分,下面部分发粉,直到整条袜子都从腿上褪掉,圆润脚尖因为羞,半蜷着。
周决呼吸有些急,心跳快速,嘴角压都压不住,眼神跟着对方动作而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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