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崇听着,沉声说:“罗
直到罗煊进来了,才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严晰见到了罗煊,眼睛一亮,连忙招呼他:“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被打断腿了,过来坐,让我看看。”
罗崇听了这话脸色更加不好,罗煊苦笑着走到严晰身边,说:“好久不见了,老板。”
严晰在罗煊身上左捏捏右碰碰,很亲昵的样子,罗煊知道他是故意做给自己叔叔看的,不禁又好笑又感动。
“既然人都来齐了,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吧。”罗崇发话了,扫过严晰身上,目光跟刀子似的。
等到严晰刚要下楼梯的时候,这才有人拦住他。
“严……先生,罗先生希望能转告您,刚才是他失礼了,请您回去。”
严晰瞥了那人一眼,说:“我管他怎么样,罗煊呢?”
“少爷马上就来。”
姑且相信吧。
严晰驱车来到约定的茶楼。
湖畔而建的茶楼安静优雅,同时也贵得要死,一般人进都进不来。
严晰踩着木质的地板,被人领着走进二楼的包间。
罗崇没有来,更别提罗煊。
严晰在里面坐了半小时,喝着香气四溢的茶,心里的火却越来越大了。
严晰笑了笑,优雅地转过身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气质好得不像本人,他说:“有话快说,要不是等罗煊,我才没工夫等你半小时,我忙着呢。”
罗崇沉下脸来。
严晰像没看见一样,对罗煊说:“据说那天你受伤了?啧啧,真下的去手,外人都舍不得动一下,可被家人却这么狠心。”他笑着问罗煊,“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怜?”
罗煊垂下眼,说:“大概吧。”
“我这个外人都觉得你可怜了,你家人有没有觉得可悲?”严晰继续说。
严晰又折回了包间,径直走进去,坐下,还是不理罗崇。
罗崇板着脸,满心不悦。在他的观念里,小辈应该先给长辈打招呼,否则就是失礼。严晰理也不理他,让他觉得试了脸面,所以他也拉不下脸面跟严晰说话。
严晰当然是不会怕罗崇,叫自己等了半个小时,还一进来就摆这么大的架子。有保镖就牛逼吗?哥没保镖照样牛逼。
严晰就坐在那里,自己喝自己的茶,把罗崇当空气。
气氛很尴尬,罗崇持续着低气压,而严晰满心不当回事,一副懒散的样子。
就在他要把桌子掀了的时候,罗崇终于来了。
他慢吞吞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一样的人,但是没有罗煊。
罗崇见了严晰,皱起眉头。要不是事先有所准备,谁都看不出来眼前这位明媚如女性一般的人是个男人。
严晰见了他,却没看见罗煊,于是他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看都不看罗崇一眼,直接走出去。
严晰就擦着罗崇贴身而过,却正眼也给罗崇一个,罗崇铁青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