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柯还没有所动作,就见君宵摆摆手,冲林桀道:“他怎能拜,他是师父。”
白柯:“……”之前看他正常还以为是间歇性神精病,看来想错。
他现在正处于矛盾之中,方面觉得君宵说话应该不是随口胡诌,不论是他风华气度、还是他随手捏个手诀就能上天入地隐身遁形能力,都在证明这那番话真实性——他生于极为古早年代,拜师于南华三年,找寻他口中师父已逾千年。
君宵深不可测背景使得他根本没有对着白柯他们这群普通人扯淡必要,就像你根本不可能对着你抬手就能摁死蚂蚁准备大堆匪夷所思说辞样。
可另方面,白柯始终在潜意识里觉得这人说话太过荒唐。如果真是完全正常人,又怎可能见面就拽着个完全陌生人喊师父?
生为有奶就是娘典型代表,林桀几乎就要立刻墙头草般地倒向君宵,摇着尾巴叫“师父”。幸好在最后关头还是守住他仅有点节操。
他心思再多,至少目前还算是恒天门人,鸿贤也还没魂归西天,于是“师父”这个称呼在他喉咙里打个转,出口时前面添个“二”。
这货喊着“二师父”时候还顺带作个揖,可惜也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还是小脑天生缺块肉,硬生生鞠错方向,偏离二十度。
受这个九十度大礼白子旭摆摆手:“乖徒莫要如此客气,为师身上恰好还剩点儿私货,算是给你见面礼。”说着便从裤兜里摸出两个钢镚儿来,塞进林桀手里。
林桀张着嘴下意识收,低头看:卧槽六毛钱!
他白柯在这世上生活十八年,而且记忆齐全,还有个目测是人爹。上哪儿去五千年前收个这逆天徒弟?
两种想法糅合结果就是,白柯接受君宵只言片语里透露来历,但是依旧觉得他精神不太正常,或许就像是那些话本传说里所说,走火入魔?以至于心智并不完全清醒,连自己师父都认错,这才跟着自己。
“不是。”白柯有些无奈地说句。
君宵看他眼,居然也没有反驳,只是沉默着垂着眸,也不知在想什。
白柯:“……”为什突然会有种心虚感?
白柯:“……”太棒,这两个果然能聊到起去。
被白子旭气到林桀脸悲愤地重新转向君宵作个揖,用种被欠八百来万语气掷地有声地重新叫遍:“二师父!”
君宵:“……”这是拜师还是上坟?
大概觉得这拜师气氛被白子旭活生生搅没,林桀有些不甘心,于是又拽拽白柯袖子,道:“你也叫,个人拜着多傻啊!”
白柯抽抽嘴角:“好像多个人拜就能显得你不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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