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道禁制。你既然不愿意回去,那就在这里等着他吧。”
“好。”林桀点点头,尽管他从来没来过这带,深更半夜看着片黑压压山水花草简直亚历山大,各种恐怖电影情节在脑海中嗖嗖地放着,但是他既然说要来护着白柯安全,又怎能被区区座山门吓得露怯?
见林桀直接倚着山门坐下,秦河又是嗤笑声,然后拎着手里灯,冲白柯道:“走吧,们进去。”说完便带头朝那片白雾走去。
白柯冲林桀点点头,说句“放心吧”,便大步跟上秦河步子,几乎与他同时投向那片茫茫白雾。
结果就听咚声响,外加声吃痛惨叫,门外林桀忍不住回过头来,只看眼就忍不住笑得特别贱——
只见直趾高气昂,觉得掌门定会给他进入三清池权限秦河直接撞上那片白雾,如同撞上片磨砂玻璃似地,捂着两道瞬间流出来鼻血踉跄着后退几步,而同他产生明显对比便是和他起走向白雾白柯。
在他被山门那道禁制撞得七荤八素时候,白柯却像是没事儿人似地径直穿过去,而后像是没听到秦河那声痛呼似地,假装摸索着走过那段小路,走进被圈起来别有洞天三清池。
山门外,被丢下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傻半晌,林桀终于忍不住“噗”地声,然后抱着山门脚,笑得形象全无。
向自以为是秦河这回吃次大瘪,偏偏让他吃瘪还是掌门自己,于是他敢怒不敢言,只得狠狠地踹山门脚,又瞪林桀眼,然后甩袖子,冷哼声,头也不回地往来时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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