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廿七点点头,道:“不如十九,算不出精准时日,只能说至少昨夜到今晨这段时间,
玄悯声音在身边响起:“先去把你应下事做。”
薛闲愣,下意识抬手摸摸被捏过下巴,再转头时,玄悯已经大步流星回屋,没有在这里继续围观打算。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
这秃驴似乎……不太高兴?
有个像模像样替代物,薛闲没费吹灰之力便在那两张皮子上做好工夫。江世静照着薛闲所说方法,在自己手背上试番,那两张皮子旦贴合到皮肤上,就活似真正长在上头样,不论是肌理纹样或是肤色,甚至连些自然微小瑕疵都和真正皮肤别无二致。
“那小丫头醒以后给她便行,等她伤口落痂,若是她自己承受得住那便罢,承受不住,贴合在脸上便行,不会有丝毫破绽。只要没死,这东西效用就不会消失。”他随口交代句。
像玄悯这样性子少年人,好好怎可能将剥下人皮捏在手里?就他那沾点血都嫌脏毛病,有可能?
但是人皮面具就不定……
他问完这话,又兀自在心里通瞎琢磨,却半天没听见玄悯回答。等他再抬眼时,就见玄悯垂目看着他,神色看不出高兴或是不高兴,跟平日里那副冷淡模样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具体哪里有异,薛闲时也说不出,只是觉得被他不冷不热地看会儿就莫名心虚,十分想滚滚身下这椅子轮。
“不跑?”玄悯答非所问,语气……有点咸。
这下,本就对他有些憧憬杏子乌黑眼珠更亮,但凡得空闲就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连陈嫂都时不时瞅他眼,中间还半真半假地冲他道:“薛小少爷看看,这脸能捏个模?年轻个二十来岁行不?”
陈叔在旁默默扭开脸,拽着陈嫂手将她拉走。
方家人脾性各异,却都默契地给嘴把个门,虽然看到薛闲使些非寻常人能使把戏,却没有个人多问句,算得上守礼且贴心。
就在众人收拾干碟碟碗碗时,直窝在角落陆廿七突然朝薛闲招招手。
“怎?有眉目?”薛闲问道。
薛闲:“……”
这话问,显得他很怂似。薛闲没好气地想着,嘴上却又岔开话题,“真是人皮面具?你小小年纪不好好抄经,做什面具?”
“不记得。”玄悯答道。
他没有否认前句,就说明他默认薛闲猜想,也觉得手里捏着那些是所用面具部分或全部。只是十三四岁年纪,为何要用到这种玩意儿?
薛闲眯着眼,正琢磨着,就觉得自己手里揪着袖子被人抽走,接着,下巴被人捏着转向众人围着石桌又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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