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飞卢看向他，唇边终于勾起
丝笑意：“那，你现在多大？”
容仪脸严肃地望着他：“
已经十八
。”
“挺好
。”相里飞卢轻轻说，“这次比小。”
容仪瞅瞅他，好像更疑惑。
相里飞卢带着他走街串巷，也不说要带他去哪里。但容仪自己捧着糖葫芦串啃着，抬眼望见高耸入云佛塔，忽而转头来问他：“们是去那里吗？”
他们从清席别院后门离开，没有通知任何人。
姜国如今很少有人再记得相里飞卢这个名字，大多数人都以为他远在天界，不会再回来。个国家真正富足强盛时候，就是他们曾经引路人与守护者被遗忘时候。相里飞卢乐于见到这样改变。
他与容仪就这样走到街市上，十指相扣，如同每对平凡情人。
“好多人！”容仪惊呼，“天庭就没有这
热闹，看到还有人卖很香东西，那是用来敷脸吗？可不可以去看看？”
相里飞卢说：“好。”
回事吗？”
他突然想起来这茬，爬起来就要往外冲：“忘，还得去跟师父说声，现在找个人来养，所以接下来段时间，都不太想上课。你在这里好好等着，去去就回。”
他下床，相里飞卢跟着下床，猛然伸手扣住他手腕。
容仪回头看看他，犹豫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们才认识第天，你就这黏啦。会回来，或者你跟起去见师父也好……你想这快吗？”
“小凤凰。”相里飞卢低声说，“发生些事情，你现在回天界，是找不到孔雀大明王。”
相里飞卢点点头，问他：“你记得那里吗？”
他牵着他，步入小店，转圈。周围人多少都在打量他们，容仪有点不好意思，相里飞卢却伸手拿几盒香粉和花泥，递到他面前：“看看这些，你喜欢吗？”
容仪接过来嗅嗅：“好闻，就要这些。”
旁边老板娘看见他们两人，跟着笑：“小公子要用香，十五六这个年纪，这副样貌，配得上更多烈点好香，要不要试试？”
“他喜欢淡些。”相里飞卢说，但他仍然转过来，问容仪声，“要不要试试别？”
容仪摇摇头：“就要这个。而且不是十五六岁。”
“哦？”容仪显然没有理解他意思，“那要去哪里找他请假？”
“跟来。”相里飞卢沉默会儿，轻轻扣住他五指，“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容仪瞅瞅他：“他在这里吗？这个——”他转头看圈外边院落，迟疑道：“凡间？没有说凡间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很喜欢这里。”
“他在这里。”相里飞卢轻轻说，“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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