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心想,说不可以,你就会走吗?
他指着池
池月毫不在意,只是看着庄白桦认真仔细对待他伤口样子很新奇。
从没有人这在乎他身上这种小伤口。
折腾半天,时间不早。
庄白桦下逐客令:“你该睡觉,明天还要继续玩天。”
池月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庄白桦,说:“不走。”
其实是被溪音划破。
方才两个人在拉扯时,池月钢笔从衣兜里掉出来,溪音看见自己送给池月礼物,池月随身带着,阵惊喜。
下秒,池月就把猪鼻子往他脸上按。
溪音气得发抖,可他打不过池月,就拔笔帽,用笔尖去戳池月。
池月没有停下动作,手背被划出道大口子。
月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他看着茶几上酒瓶与酒杯:“别人来找就行,来就不行。”
庄白桦哭笑不得:“老洛就是酒瘾犯,找人陪酒。”
池月望着酒杯里残余酒液,突然感觉口干舌燥,拿起酒瓶倒满满杯酒,直接往喉咙里灌。
庄白桦吓跳,哪有人这喝酒,果然,池月灌大口后,被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都憋红。
他千辛万苦才来到庄白桦房间,还赶跑头恶龙,说什不愿意现在离开。
池月拿起那只酒瓶,说:“陪你喝酒。”他能做到,也能做到。
池月刚才灌大口酒,此时眼角还有些泛红,目光盈盈,配上他身上英挺制服,帅气中带着三分可怜,再加上手上白色纱布,让庄白桦硬不起心肠。
他叹口气,认命地说:“你晚上就睡这里吧。”
池月愣愣,紧紧抓住手边粉色裙子,脸上露出笑容:“真可以?”
庄白桦懊恼刚才他还检查过池月,没发现手上伤口,起身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送来消毒药水与纱布。
庄白桦亲自给池月处理伤口,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擦干净伤口附近血液,涂抹上药水消毒,然后用纱布将池月手缠圈。
池月望着自己手,说:“只是个小口子,为什要缠得像骨折?”
庄白桦瞪他眼,说:“不好好处理留疤怎办。”
那白那嫩手,要是留下疤痕就糟糕。
“傻啊你。”庄白桦不知道说什好,给他顺气,猛地看到他手背上有长长道红色。
刚才池月直抓着那条裙子,手埋在裙子纱里,如今出手拿酒杯,才,bao露出手背上伤口。
庄白桦把他手扯过来看,只见白皙手背被划破好长条,血蹭得到处都是,干涸在皮肤上,形成暗红色血痂。
“怎搞?”庄白桦皱着眉头问。
“可能是刚才□□时候弄吧。”池月不在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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