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溪音跑去凑你们热闹,本来应该还你个旅行,但你也不好抽时间,想还不如请你吃个饭。再就是你作为妈大客户,妈也很想回馈客户,们商量下,邀请你来府上聚聚,你看怎样。”
庄白桦眨眨眼:“为什是
庄白桦这才放心,说:“池月却是很努力,所以才特别照顾他。”他还是不放心,把话题从池月身上引走,“别管人家,好好管管你儿子。”
庄白桦语气有点严肃:“溪音这个孩子有点太骄纵,你要是太过溺爱他,以后可能会出问题。”
洛振铎不高兴:“教儿子知道,溪音很乖,给别人添麻烦心里都会过意不去,他怎可能做坏事。”
洛振铎滤镜太厚,庄白桦劝几句,效果不大,连忙说:“你是老大哥,不该干涉你家务事,你别气,不说。”
“不是生气。”洛振铎深吸口气,声音压得比平时更低,夹杂着淡淡疲倦与无奈,说,“你不喜欢溪音,让有点……”
又过个把礼拜,暑假进入中期,庄白桦接到洛振铎电话。
他们先是聊聊生意上事,末洛振铎提到池月。
“向溪音询问过池月情况,溪音跟说池月家庭情况不好,在全校都很有名,因为他家人经常到学校去闹事。还说他每天不是在学习就是在打工路上,什样工作都做过,记得他跟你是在家会所里遇见吧。”
庄白桦有点困惑,洛振铎怎突然关心池月,而且解得这详细,溪音连池月到哪里去打工都知道,肯定是查过。
庄白桦警觉地说:“当时他在会所里当服务生,后来没让他再去,你打听这些做什?”
他顿顿,不知道怎形容自己心情,只能说道:“让有点无所适从。”
这下搞得庄白桦也不知道说什。
“也没说不喜欢溪音啊,你知道最近有点爱唠叨,就是管不住自己嘴。”庄白桦只能这说。
“好好,明白。”洛振铎到底年长几岁,很快就调整好情绪,对庄白桦说,“其实打电话还有件事,邀请你到家坐坐。”
庄白桦惊,这又是怎回事。
“没什,只是对池月有点好奇。”
庄白桦听见洛振铎这句,心脏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喜爱往往来自于好奇,老洛这是什意思,看上池月?
大意,上阵父子兵,说不定洛家父子两个人都对池月有意思,没人说儿子偏执,老爹就不能偏执。
庄白桦小心翼翼地试探:“池月跟你儿子个年纪。”就别老牛吃嫩草。
洛振铎听就明白庄白桦意思,哭笑不得:“你想什呢,只是在大学里碰到过池月,感觉他挺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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