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没好气地拍拍池月脑袋,教育他:“对长辈说话不要用这种口气,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但你越阴阳怪气,别人越不相信你。”
池月瘪瘪嘴唇,幽幽地看庄白桦眼。
庄白桦看着在场所有人,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只相信方证词,无法拼凑出整个事件真相,现在另方有口难辩,不如们看看别证据。”
洛振铎和洛夫人古怪地看着他,怎突然成判案。
洛振铎问:“还有什证据?”
溪音还在那里哭着,洛夫人到底跟池月接触得少,心里有怀疑,问池月:“你真这做吗。”
池月抬起头,还没开口说话,溪音就抓住洛夫人手,抢着说道:“奶奶,你不要怪池月,他从小生活环境不好,身边都是粗鲁人,打架打习惯,才会变成这样,这切不是他错。”
庄白桦在心里喊声,好家伙,怪不得说溪音心思深沉。
他这些话说出来,立刻把池月定性为没有教养粗鲁残,bao孩子,尽管池月有着洛家血脉,但在外流落二十年,现在已经被养废,道德品质完全跟不上。
这样洛夫人和洛振铎对池月产生误会,今后几个人越发不好相处。
庄白桦说:“幸亏给池月配备执法记录仪。”
洛振铎:“?”
洛夫人暂时按兵不动,似乎在考虑怎处理这件事,洛振铎看向池月,问:“你心里是怎想,全部说出来,没关系。”
洛振铎跟池月接触比洛夫人多,中间还有庄白桦这层关系,庄白桦再三强调过,池月是个好孩子,洛振铎愿意相信其中有隐情。
而且他下意识希望,自己亲生儿子拥有良好品质,他宁愿这些都是误会。
池月笑笑,与哭得不成人形溪音形成鲜明对比,他说:“说,你们都会信吗?”
怀疑种子已经埋下,隔阂正在悄然生长,不管说什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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