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哭泣儿童时代距离太遥远,记忆已经模糊,但有些细节却深刻在心里。
“好多人围着人贩子不让他们走,人贩子急,把抱起来就跑,旁边人追着他们,把他们扯回来,推着他们进警察局,这才被救下来。”
庄白桦回忆着往事,脸上有着微笑,可惜房间太黑暗,他笑容无人能见。
“后备箱里应该很黑,可完全没印象,只记得那些可爱人们追着人贩子跑情景。”
庄白桦说着说着,停下来,过会,他才慢吞吞地说:“说这些不是为炫耀,
在他手摸到墙之前,腿先踢到个东西。
那是放在小黑屋中间那张床铺。
庄白桦想到池月曾经无助地躺在这张床上,心就揪起来,抽抽地疼痛。
他最见不得努力善良孩子受苦,更见不池月受苦。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池月举动,都牵动着他心。
这间小黑屋没有窗户,只要关上门,就是彻底黑暗。庄白桦每次进这个屋子都开着门,好歹有些光线,周围彻底黑漆漆片情况,这还是第次。
他身上有两部手机,但他没有拿出来使用,他静静地站在屋子里,感受此时黑暗。
没有点光亮,鸦雀无声,静止空气与浓重黑暗像深渊里海水,慢慢地从脚底涌上来,蔓延到脖子,接着再到嘴巴与鼻子,最后漫过头顶,把整个人笼罩起来,任何人都无法挣脱,无法逃离,有种溺水般万劫不复感觉。
庄白桦记得以前有人做过这类剥夺感知实验,正常人在完全黑暗与安静环境里待上四十八小时,精神就会崩溃。
而原书里池月却在这里待星期。
庄白桦停下来,站在床边,开始说话。
“说起来,小时候也遇到过绑架。”
庄白桦边回忆,边讲述自己小时候故事,声音有些沙哑粗糙,却充满温情。
“确切来说不是绑架,是拐卖。具体是怎发生,不记得,只记得被人贩子拉着走。”
“人贩子好像还把塞进车后备箱里,结果后来转移时候,被人发现不对劲,人们把人贩子拦下来盘问,什都说不清楚,只知道个劲地哭。”
当然根据原书描述,原主每天会给池月送食物与水,除此之外,把他绑在床上用旁边器具折磨他,其他时间池月就这静静地待在黑暗里。
庄白桦感受着窒息般黑色与静谧,深深吸几口气。
他开始摸索着慢慢往前走。
他知道池月在这里,却无法确定池月方位。
在完全黑暗地方,庄白桦甚至不知道自己走是不是直线,只能举起手,像盲人那样漫无目地摸索,指望手指能触碰到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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