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偏头和江添对视眼,又恢复常色去接投票用纸条。
他完全能理解何进做法,高二才刚开始,即便齐嘉豪干傻逼事,她作为班主任也还是要为大局着想,不能指着他鼻子说“你们要疏远他、孤立他”。
这种学生永远是班主任最头疼存在。
班上同学也不全是傻子,交头接耳嗡嗡议论番,便埋头投起票来。
他们正写着名字呢,何进突然扔出记重磅炸·弹。
结果早上进教室就收到高天扬问候:“盛哥你最近改头像很频繁嘛。”
盛望撂下书包,想也不想回道:“你这关注有什企图?”
高天扬辩解道:“不是发现,早上小辣——”
他话没说完,被旁边辣椒蹬下椅子。
“好好好。”高天扬举手投降,“图谋不轨,盯着他微信行吧?”
掀起又落下。
“手机落在洗脸台。”江添忽然说句,沙沙拖鞋声地出房间。
对面卫生间拉门打开又关上,盛望这才松开搓脸手,掀被子忙不迭溜回自己卧室。
这特都叫什事啊。
他抓抓头发去房间内自带卫生间刷牙,在电动牙刷嗡嗡轻震里懊恼会儿,又觉得有点好笑。
“还有件事说下,之前说过市三好其他名额标准,班委那个不谈,回头开小会说。另外两个个看成绩,个看进步。众所周知,
辣椒已经闷头看书不理人。
高天扬还在嘴欠:“盛哥有脸有钱还牛逼,这好人上哪儿找,哎操,越说越觉得有点道理,要不盛哥你弯下,让体验把早恋滋味。”
盛望假装没看到耳朵发红小辣椒,冷静地冲高天扬说:“滚。”
早上头两节课是班主任何进物理,但她没有急着讲课,而是抽半节课宣布点事情。
“市三好还得再进行次选举,跟上次差不多,不记名投票,会儿把投票纸发下去,你们写下,们快速唱个票。上次已经选上同学就不要写他名字好吧?”何进语气很平常,乍听就好像A班又多要来个名额,要再搞次m;主选举似。
十六岁嘛,谁没干过傻逼事说过傻逼话?
以前住宿舍时候那帮二愣子就什都敢。舍长为叫螃蟹那个无赖起床晨跑,经常把手掏进被子里就是下,然后在螃蟹鬼哭狼嚎中拎包就跑。还有个舍友会坐在床上,十分冷静地说“你们先行步,降个旗就来”。
所以不要慌,很正常。
大少爷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洗漱完,脱下睡觉短袖换上干净T恤,捞过手机想想,又把微信个人信息改——头像换成大字型白眼旺仔,昵称换成“贴纸”,象征昨晚霸占床铺他,以表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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