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端杯子回来,口口声声要睁着眼跨年某人已经睡着。
他洗过澡,脱下矜持沉稳衬衫,从衣柜里翻件宽大T恤和运动长裤来穿,因为弓身缘故,肩背轮廓分明,棉质布料裹在腰间,拉出清瘦紧绷线。
他睡觉依然喜欢趴在枕头上,头发凌乱滑落,因为暖气太足,额际也总会有几分微潮,跟多年以前如出辙。
江添自己喝口水,然后撑着床沿俯身吻他下。盛望无意识地舔下嘴唇,侧过头更深地埋进枕头里。
他忽然想起当年附中艺术节后那天,也是这样深夜,盛望霸占着他下铺大半张床,没等到0点就已经睡着。他也是这样亲对方下,在迷蒙睡意里等着新年到来。
这瞬间,所有场景都衔接上,仿佛中间错失那几年并不存在。
昨天是12月29,他站在附中偌大礼堂舞台上,穿着带有另个名字衬衫,用临时抱佛脚学来吉他弹首“童年”。
今天是12月31,他像往常样关灯躺到床上,喜欢人近在咫尺。
元旦就要到,他在最后几秒时间里闭上眼,扣住盛望手指低声说:“望仔,新年快乐。”
很想你,每天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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