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鲤鱼、老宋、高天扬他们叮呤咣啷挪起椅子,个挤个,在离盛望最远地方,也就是高天扬旁边空出另张座位,对江添说:“添哥,来坐。”
盛望:“???”
他脑门问号地懵半天才想起来,哦,这帮热心市民还以为他跟江添崩着呢。
桌人唉声叹气地掏手机,手指飞快地点着什。
盛望感觉自己指间震,划开屏幕看,高天扬已经拉个微信群,这会儿群里正个接个地往外蹦红包,宋思锐收得手软。
收到高天扬时候,那玩意儿眼疾手快把消息撤回。
宋思锐“靠”声,骂道:“你是不是人?两块钱都撤?!”
高天扬副不要脸模样:“是不是人你第天知道吗?”
多年,第次看你赶着下班。这就是老情人力量吗?
盛望手转着方向盘从车位里出来,手匆匆打字道:现男友,谢谢。
张朝:???????
张朝:草
*
熟悉争吵出现,盛望笑起来。他晃晃手机说:“过分吧?人还没到呢,就拿聚众赌博?举报啊。”
“别啊,拿你赌才有人下注。这要是拿老宋赌,谁稀罕搭理是吧?不值这个钱。”高天扬说。
“滚!”宋思锐隔空骂句。他拍拍身边空座位,冲盛望说:“盛哥,请上座。”
那空位离盛望最近,他也没多想,挂大衣便坐下。正想问江添到没,包厢门就被人推开。
江添项目上有点事,提前跟高天扬打声招呼。不过最终也不算迟到,只晚两分钟。他进门扫眼,目光跟盛望撞下,刚想开口。包厢里就出现副奇景——
那家店离江添更近些,盛望过去反而要绕路,所以两人没有强行兜圈子腻到块走。约是7点,本来时间绰绰有余,但加上堵车就要命。
盛望路停停走走,好不容易挪到地方,已经6点55。他停好车,按照高天扬发来消息进包厢,就见桌人整整齐齐坐在那里笑着看他。
“说什!说什——”宋思锐敲着手腕上表说:“盛哥肯定踩点到,误差不超过两分钟。说准吧?愿赌服输别耍赖啊,给钱!”
他戴好几年眼镜在大学毕业后摘下,换隐形,个头也窜截,虽然不算高大,但也不再是以前那副豆芽儿相。
高中毕业之后,盛望跟桌上大多数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像宋思锐这样气质变化巨大,大街上迎面撞上可能都不太敢认,刚进门瞬间甚至还有几分陌生。但只要开口,瞬间就能拉回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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