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说完自己琢磨下,冲江添说:“差不多可以想象你在爸心目中形象。”
江添:“……”
大少爷叼着瓶口想想说:“你蒙冤,为补偿,决定亲自动手给你做顿早饭,高兴
「赶航班,归期不定,如果初七未到家,你跟小添自行出发去北京。——爸爸」
盛望捏着字条时候,江添带着身洗漱完薄荷味过来。某位大少爷喜欢彻夜开空调,早上起来嗓子又干又热,开加湿器也没用。
江添从冰箱里拿瓶水拧开,灌两口润润嗓子,这才问道:“你爸留?”
“嗯。”盛望嗓子还透着没睡醒沙哑,“你以前没看过他字条吧?来给你翻译下,意思就是走,你俩好自为之,假期结束就赶紧滚蛋吧。”
江添短促含糊地应声,又用瓶口碰碰某人下唇问:“你是不是没喝水?”
顿饭,本身就意味着冰山消融开始。
再加上除夕夜里12点整时候,江添收到江鸥微信,内容其实很简单,无非是祝儿子新年快乐、让他注意休息。只是在祝福结尾额外加句话。
她说:都喝酒吧,记得泡点蜂蜜水,免得明天头疼。
尽管只发给个人,但这显然不是对个人说。也许只是单纯叮嘱,无关其他。但盛望看到这句话时候莫名觉得,再过年或者两年,没准儿他们真可以围坐在起,像多年前梧桐外那个夜晚样,好好吃顿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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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忘。”盛望就着他手灌几口,“说怎嗓子这哑呢,还以为你趁睡死偷偷干点什。”
他说完张口还要喝,江添已经撤瓶子转身走。
大少爷喝个空,笑着跟过去:“别跑啊江博士,你怎这不禁逗。”
江添开电视,拎着半瓶水在沙发坐下,拿着遥控器挑app:“有本事当着你爸面逗。”
“那不行,中老年人心血管不通畅,别气出血栓来。”盛望从他手里抽水瓶,说:“况且在盛明阳同志眼里,他儿子斯文礼貌,并不会耍流氓。万有点什肯定是别人问题。”
年初二这天上午,盛望定个闹钟,却还是不小心起晚些。
他睁眼时候已经8点多,楼下卧室敞着门,被褥铺得整整齐齐,盛明阳已经出发去赶早班飞机,没来得及跟儿子吃顿临行早饭。
当然,也可能是故意不想吃,毕竟老同志还在上火,嘴边起个大燎泡。
空调刚关没多久,盛望又打开,穿着卫衣长裤在楼下找吃。他抓着头发在厨房掀遍锅,又转到冰箱边,看到上面压着字条。
盛明阳写笔盛望没遗传到好字,比起江添,他更厚重圆融些,看就是个商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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