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明治，杯牛奶，就放在客厅桌上，用便利贴贴上去，写上：“醒
后热再吃。”
*
鹿行吟回班上，刚好碰到孟从舟和蔡静过来跟他小声说：“今天全年级
提高班测验卷都收上去，
们问别班人，和易清扬说样，每个班交答案都差不多。”
这个年纪大
他写着最基础简单词汇，听着顾放为在窗边压低声音，说着流利得有些古怪英语，窗边光影落在他身上，仿佛处于另外个世界；而他注视他眼神安和凝定。
看会儿，又低下头，接着写。
*
周早上，顾放为没起来床。
他前天熬夜到凌晨五点，鹿行吟裹着被子缩在床上时，还隐约看见顾放为个人开着台灯，在客厅里写写画画，气息沉静微冷。
，就住哥哥这里。”
鹿行吟轻轻说：“没有时间给你做饭。”
顾放为坏笑：“平常不行，那寒暑假呢？寒暑假来跟哥哥住吗？”
“要回家，不然不礼貌。”鹿行吟认认真真地说。
“油盐不进，小计算器。”顾放为长叹声，又要伸手来捏他脸，鹿行吟对这个动作已经很熟练，躲过。
凌晨六点，屋里暗沉微青，鹿行吟摸黑起身，忍着寒冷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出门。
顾放为仰躺在沙发上，睡颜疲惫，或许是因为冷，他往沙发里挤得很深，整个人微微蜷缩起来。
鹿行吟从屋里抱起被子，轻轻搭在他身上。
他跟他跑到这里来，本来就已经错过周天住读生返校日，好在般这个晚上老师不会来，也不会发现他。
鹿行吟洗漱过后，看天色还早，于是拿昨晚剩下食材做个鸡蛋火腿三明治——他不清楚这到底正不正宗，符不符合顾放为在国外养成胃口，他只是尽力地往自己猜测方向靠拢。
两天时间，鹿行吟过几遍初三到高英语单词，眼熟过后试着做几套测验卷，分数意外地达到90分，可以及格。
他渐渐也发现顾放为生活轨迹：如果要动手做东西，做建模，顾放为会声不吭地呆在家里，戴上个防蓝光眼镜，沉默端肃地做他事。而如果他做完东西，需要场地调试话，他会去科技楼。
而暂时没什
进度和想法，又需要大量阅读文献参考资料时候，顾放为会回去上课，坐在教室里找些思路。
鹿行吟渐渐从他打电话询问时说话里捕捉到个高频词汇，HMI(human-machineinteraction人机交互)，大概知道这是顾放为方向。
他看很多被顾放为拿去垫桌角旧资料，隐约知道这个领域广而杂，更多却不得而知。他只是帮他整理乱糟糟桌子和旧书，给他放好，随后接着写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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